性的胸上戳弄,也不断地戳顶他的乳头。
民工也动情非常,身体有些发软,可手上和胸上一点不松懈,低吟着摩擦余涘的阴茎。
余涘射精,精液飞溅到自己的胸和肚子上,他赶紧抓住自己的阴茎,将剩下的精液喷到民工胸上,乳沟中,乳头上,再一边挤压龟头一边将精液涂抹开来 。
民工起身,趴在余涘身上,陶醉地将他身上的精液舔食乾净。
余涘推开他,去穿衣服。
今天虽然意犹未尽,但他此次不打算满足民工,只将内裤留给他,扬长走了。
六
此後加上周末去开房,两人每周见两到三次。
做爱过後他们也会聊天,但已不会聊太深层的东西。 余涘喜欢让民工脱光了,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身体。 他问民工抱没抱过女人,民工说没有。
余涘问:“那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吗?”
“你不是?”民工反问。
“遇到你之前,我都是喜欢女人的。”
民工笑了,说:“在大马路上盯着男人胸不放,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变态,怎麽可能喜欢女人?”
“澡堂子里那麽多胸我也不爱看啊。” 余涘翻了个身,趴在民工身上,与他面对面说:“说真的,你这个人怎麽这麽妖,看到你就好像着 了魔似的。”
民工略歪着头,得意似地看着余涘。
余涘看他狂妄浪荡的样子也笑了,搂住他的後脑,埋头在他脖子上一通啃。
他在他身上留下怎样的痕迹都可以,大不了被当作有一个比较狂野的女人。
余涘将民工的喉结衔住,牙齿错动着,舌头也伸出来舔。 民工的喉头不堪挑逗,来回来去地滚动着。
放开民工,余涘搂住他的腰,搂着不放。
夏天就快过去,可这样腻在一起还是会热,民工推他不开,叹了口气,说:“烟。”
余涘赶忙去拿了根烟,狗腿子似地递给民工。
民工看他那个可爱的德行,也始於内心地发笑。
“赵哥。”余涘问:“你喜欢喝酒吗?”
“没什麽感觉。”
“吃的呢,有什麽喜欢吃的?”
“没有。”
“别的东西呢,总得好点什麽吧。”
“没有。”
“那你除了抽烟就没别的喜好了?”
民工往余涘脸上喷了口烟,说:“我喜欢做爱啊。我喜欢被操。”
余涘不再说话,民工问他:“你呢?”
被反问到私事,余涘非常开心,道:“我喜欢看书,什麽书都看。我还喜欢航模,自己做了好多了,卧室都摆不下!”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亮的, 民工夹着烟的手摸摸他的头。
真是个小孩儿呢。
他喜欢呛鼻的烟味,喜欢腥臊的精液,喜欢男人的体臭,但也喜欢余涘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味。
余涘总是乾净的,就算与他厮混一晚,就算到他脏乱的床上滚上一遭,从中走脱的时候总是乾净的。 他不怎麽做运动,也不爱出汗,身体有些瘦弱,但倔起来也很能干。
抽烟上瘾,做爱更上瘾,他搞上了一个乾乾净净的大学生,喜欢读书和模型玩具,穿着永远没有灰色的白袜子。
酒楼要赶在年前竣工,他们白天黑夜地干活,回到宿舍往床上一趴??,耳边呼噜声就此起彼伏起来。 民工不是那麽容易入睡,但连爬起来卷根烟的力气都没了,就这样趴到半夜,终於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干活的时候他也会想起余涘,想那个人应当正坐在教室里,拿着书认真地听课,还记笔记,做着他喜欢做的事情。 眼前是钢筋、水泥、土、飞溅的火星,卡车不断来去,耳边轰隆作响,好似身处战地。
民工和余涘说了他忙,走不开,平日里不方便见面。 周日两人开房的时候余涘整整攒了一个礼拜,兴致勃勃地想要大干一番,洗完澡出来便见民工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余涘轻轻推推他,民工没醒。
他正要张口喊他,却突然停住了。
坐车路过工地,看到里边的确热火朝天的,他身体这麽淫荡,肯定不是无故不见他。
他一定很累吧。
余涘蹑手蹑脚地去关了灯,又慢慢躺下来,躺到民工身边,再拿单子将两人盖了。
民工睡觉很安静,呼吸粗重,但不打鼾。 月光混着霓虹灯打穿纱帘斜射进来,余涘捧了民工的一只手在面前又嗅又看,眼睛适应黑暗之後他看到民工手心厚厚的老茧,想到这张手替他撸的时候 的麻爽,身上就一阵阵发热。
他看到民工的手粗糙乾裂,指甲磨得很短,手背上有很多浅色的伤痕,其中有许多近期电焊烧出来的伤痕。
他干活都不戴手套的吗?
这是一只男人的手。
余涘拿自己的手印上去,比他小了一圈不说,对比起来显得非常柔嫩和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