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6年十月至2017年三月,莫云风担任日本旅游团领队之後】
韶光荏苒,岁月如梭。
我的故事,快转到我24岁,出了社会的日子。
过去这几年的日子,很单纯,很自然,也很温暖。
高职毕业後,我考上位於林口的醒吾科技大学观光休闲系。大二开始,便在一间「春暖旅行社」实习。
我考过日文检定,我考上领队执照,我几乎是一退伍就成为春暖旅行社的正式领队。
我和丞跃维持常态性的「炮友」关系。我喜欢和男生做爱,双方都可以任性地「射後不理」,但却都达到「灵rou合一」的极度高chao!
蓝老师那边,在我国中毕业後没多久,就被升上了教学组长。因为没再担任班级导师,所以,据我知道,他便没有再培养第二个「莫云风」。
但是,他却和一个不是顶山国中出身的「小正太」稳定交往,而且,持续是「现在进行式」。
这故事有点玄,我没有亲身经历。但是,老师和那个「小正太」都对我描述过。
故事发生的地点,是蓝老师宿舍楼下的那个大储藏室。
有一个周末下午,蓝老师发现有一扇窗是开着的……
对,就是在第十七章中叙述过的,丁恺瀚学长爬过的那扇窗……
蓝老师不假思索地找到钥匙,打开储藏室……
他瞥到两个衣衫不整的年轻rou体,往储藏室的深处躲去……
却没来得及把一件印有「义」的白T恤藏起来……
老师那时脑里陷入极度的挣扎……
那一定是行义团的孩子,是顶山国中的学生吗?
行义团有帮忙整理过这个环境,给孩子们留点後路吧?
而且,这是少男的rou体,这是蓝老师最渴望的少男rou体呀!
「我是来这里打扫的蓝明光老师,」老师灵机一动,对着可能藏有两具少男裸体的空间喊着,「是不是有人愿意来帮我打扫,我出2000元?」
一个身材偏矮小的「小正太」探头出来,「老师,不处罚我们好吗?」
「处罚什麽啦,我需要有人帮我打扫啦!」
他穿着Calvin Klein的低腰三角裤,这是行义团固定的制服之一。半裸着上身,露出微微突起的胸部,走了出来。
「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他吓到了。老师,你不要处罚他好吗?」
那个「小正太」领着蓝老师走向储藏室的另一头,并且作了个声响,提醒他的同夥从大门离开。
「老师,他是你们顶山国二的学生,拜托你不要去查他是谁好吗?」小正太依然半裸着上半身,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对着蓝老师求情。
蓝老师故意装傻,「谁?我眼中只有你一个人呀?」
超白烂的双关语,但这个「小正太」似乎听懂了。
然後……
蓝老师就和这个实际上已经高职二年级的「小正太」,丁恺瀚,在一起了。
小丁学长就此退出了行义团,也不再接受那群医生的包养。他在蓝老师的照料下,完成了高职的学业,接着服役、就业。现在是一间麦当劳的副理。
故事要回到我这边来。
2016年10月12日,我带着一群「贵妇团」完成了七天六夜的京都神户大阪深入旅游,结束行程的这一天,她们在关西机场进行最後的免税品采购。
我不懂这些大姐们喜欢的产品,所以,我也乐得轻松地找个角落,坐下来,滑滑手机。
一则来自台湾的即时讯息,跳出来,摆在新闻栏位的头条。
知名药厂董座余殷 心肌梗塞辞世 享寿78岁
那个九号花园别墅的主人。
那个行义团少年的大家长。
那个曾经出钱要我在他面前干他儿子的奇葩老人。
我顿时感到有种失落而揪心的伤感,特别是在这深秋的枫红季节。
回国之後,我立刻开着车,来到这个社区。
SNG新闻车进驻,路边停得满满的。我只能停在稍远的街道,步行过去看个究竟。
但这种「看」,其实没啥意义,我只不过是个看热闹的青年,完全无法从杂沓的人群中,获得更重要的资讯。
但第二天傍晚,我还是去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我,「小风……」
「古伯伯!」
他把我叫到旁边去,告诉了我许多第一手的资讯。
余董前两天晚上叫了三个行义团少年在他面前表演活春宫,他看着看着,爽死的!
古伯伯第一时间就把记录监视画面的硬碟,直接格式化!
完全不留任何记录。
所以,後来八卦杂志沸沸扬扬地谈论着,这群行义团少年就是余董的禁脔时,也都只有「据说」、「转述」,而没有任何图片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