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5年六月底至八月中旬,莫云风国中一年级学年结束,暑假期间】
国中一年级一整年,蓝老师都和我维持着这样「高度机密」的超友谊关系。我曾试着帮他吹喇叭,但老师特别敏感,很快喷出来。所以,之後我并没有再帮老师口交过。
而老师对我,只差我的头顶和菊花之外,全身上下都被他舔过了。
我们之间,最常做的,是他让我看A片频道,我站着,看着他笔电萤幕上的男男女女交欢着,全力打手枪……
老师则站在我的身後,用他的大鸡鸡,磨蹭着我的股沟。
然後,我会射在他指名的地点:他的胸腹、他的舌尖、他的深喉咙……
有一次,他还要我直接射在他刚买的现磨咖啡之中。
我畅快淋漓,他一饮而尽。
到了六月底,国中一年级结束时,我总共从妈妈手中拿到了22,000元零用钱,从老师手中领到了20,000元「奖学金」。我这个抠门的金牛座,花掉的钱超少。
我看着我的 Excel 记帐本,核对我抽屉里的现金,没错,还剩32,400元。
比较可惜的是,蓝老师也有两个月的暑假,他要回台东老家协助农耕,我有点怅然。
期末考结束的那一天,我在Dropbox 《蓝色的风》的档案中,留言问他:
国中二年级,还会继续我们每周一次的小约会吗?
几分钟後,他的回覆来了。
云风,没有你,我便少了教学的乐趣。
当然,一周一次,每次600元,好吗?
有了这个承诺,我猜想,暑假,应该熬得过去吧!
但愿。
结业式的隔天晚上,蓝老师准备搭乘夜班火车回台东。
身为他最亲密的弟子,我哪有可能不去送行。
晚间九点,台北车站的大厅,人不算多。我买了一张月台票,准备亲自送老师上火车。
在等待火车从板桥方向开过来的时间,我们找了个地方坐着。他给了我一个红包袋、和一个信封袋。
「老师给你2000元,暑假没办法好好陪你,你自己要找正当的事情做。」
我点头。「另一个信封是什麽?」
「云风,」老师轻轻叹了口气,「我想很慎重地跟你说……」
我心底有一丝丝不祥的预感,难道老师想跟我结束这般「不正常高度机密」的友谊关系?
「我知道你是喜欢女生的,你人又帅,但顶山国中那社区算是比较复杂的,老师担心你,会和女生发生rou体关系……」
我听着听着,打开了那没有密封的信封袋。
「哇塞!」我差点大声喊了出来。
「十二个保险套。云风,拜托拜托,你如果真的把持不住,一定要事先戴上。我不要你当上小爸爸,我们台东部落里太多小爸爸小妈妈,都过不了好日子!」
「老师,我没你想像中的那麽厉害啦。」我承认,我会偷看女生胸部,但我绝对还没发展到那个程度,想和女生啪啪啪。
「别那麽有自信,顶山国中总是会有这样的故事。而且……」
老师四下张望了一会,确定旁边没有人听得到我们的对话,继续说着,「你的亲生父亲可能也是个小爸爸。」
「哈哈哈哈,老师你是怕我有『早生贵子』的遗传基因喔?」
「早生贵子这成语不是这样乱用的啦!」老师拍了拍我的脑袋瓜,「总之,云风,老师希望你,随时放一个在你的皮夹,真的,以防万一。」
为了不让老师烦心,我当场取出一个,放在我的皮夹中。并且,承诺老师,「我不会乱搞男女关系的。」
列车进站了。我目送老师上了列车。
他在车窗内,用手势在空气中写出四个英文字母:W O R D。
我笑了笑,也用手势在空气中写出两个英文字母:O K。
蓝老师知道我的笔电有加装色情守门员,所以他每天抓两三张图片让我解馋。他给我什麽,我就蒐藏什麽,日本的、欧美的、巨ru的、萝莉的,我来者不拒。
有的时候,他也会夹带一些男男同志的激情图片,我也会有勃起的感觉。
我就是打算靠着这些图片,以及老师和我之间那些极度煽情的文字档案,度过漫漫长夏。
我长高了,身材也变得比较结实,每逢周末假日鼎盛宫的篮球擂台赛,我也开始有了上场机会。
我没有固定的球友,来这边杀时间就是看看有没有哪个组合刚好「除以三余数为二」的,我长得帅,常常被叫去「贴角」(充人头)。
古伯伯知道我是擂台赛的新鲜人,对我超好。他会用眼神告诉我,加入哪边的阵容胜算比较大。
就这样,我在暑假的前两个周末,一共四天,参与了10场比赛。10胜0败,荷包多了600多元。
第三个周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