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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是那不变的人群嘈杂声和歌声，哪怕月上中天，他们也仍旧保持着无尽的热情，一如山体不远处亮起灯火的庞大城市。
曝露的紧张带来的巨大快感之後是更沉的疲惫，两个年轻力盛的精壮男人，此刻也不由得浑身无力，交叠着躺在地上。姜延灼扣着陆峻戴着手套的左手，闷声摊牌道：“在网上被人看和现实被人看，哪个更刺激？”
“……”
陆峻指尖动了动，没有回答。姜延灼继续说道：“不管哪个，我都可以陪你。你想要的快感，我都可以给你。所以别玩命了，行吗？”
过了很久，他才听到陆峻小声说：“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