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02年十月下旬,当时莫云风10岁】
我接受了莫云风的建议,把我们两个在国中时代,与行义团之间的点点滴滴,以文字的方式记录下来。
这些故事当中,当然有些是我们的亲身经历,我、或者莫莫就会以第一人称的形式,写成文字。
当然,也有一部分的故事,是我们听「行义团」里面的人说起的。吕宪刚和社区里卖冷饮的古伯伯是我们的资讯来源。
而这些段落,我和莫莫也试着揣测出当事人的心境,在不影响事件真实性的前提下,以更立体的方式,描述出来。
我和莫莫都没有加入这个神秘的「行义团」,但「行义团」紮紮实实地影响了我们的生活。即使到了我踏进社会,我和莫莫都和「行义团」有着藕断丝连的故事发生着。
而且,发生在莫莫身上的故事还特别多,特别深刻。
我很开心能为这些故事写个开头,尤其是在疫情影响着大环境的时刻,藉由我和莫莫撰写这段往事,一来可以打发时间,二来也能回忆那段难以忘怀的神秘青春期!
故事的开头,是起始於一个中暑的男孩。
桃园县,芦竹乡,靠近海岸线,有一块不太为人熟知的工业区。这里,有一间颇具规模的化学制药厂,大量生产健保给付的学名药。
55岁的余殷,是这间上市大药厂的董事长。
时间是2002年十月下旬,这是个秋老虎发威的星期五下午,药厂大门的接待室旁,停着一台白色的Mazda。
那是老余的独生子,30岁余双城的座车。
老余虽然一直想栽培自己的儿子来接班,但小余一直有自己的想法,他开了一间电玩游戏公司:Colorful Banana 。标志是一根红、橙、黄、绿、蓝、紫,六色相间的香蕉。
没错,超强烈的同志性暗示。专门制作让男同志兴奋的线上游戏。
但公司刚刚成立,烧了好几桶金,营收还没跟上。小余只好再度来求助他的老爸。
其实,父子两人是住在一起的,位於台北县泰山乡的三层楼大宅邸。父亲在三楼一个人过着奢华的日子,儿子虽说是住在二楼,但他更常以办公室为家。
所以,这对父子,很难在家里碰上一面的。
何况,小余也觉得,亲自来药厂跟爸爸要钱,会比在家来得有效。
毕竟,老余好面子,不可能在药厂内对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发飙吧。
一段时间後,余董事长走出药厂办公大楼,他的黑头宾士座车已经准备好了。
老余给了宾士座车司机一张千元钞:「你回去休息吧,我儿子来找我,我搭他的车回家。」
上了车,老余坐在副驾驶座。儿子在他的老爸脸颊上,浅浅的一吻。
老余对着儿子说:「别走高速公路,我听说林口山路那儿有片枫树,变红了,我想去看看。」
有求於老爸的儿子,当然得遵循这个「好野人」的建议,开上了往林口的山路。
「我的帅儿子今天来找老爸金援的,是吧?」
「感谢余董事长明察,」余双城笑了起来,「需要儿子卖屁股来筹款吗?」
「哈哈,你老爸已经很难勃起了!」老余拍了拍小余的大腿,「说吧,你这次需要多少资金?」
这对父子有一段无法被证实的故事,但据信是真实的。
小余的妈妈在他国小高年级时因病过世之後,性好男色的老余,就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栽培」成他的性爱对象。
反正每一次卖了屁股之後,小余就会领到10,000元的奖励。小学六年级之後,小余也渐渐地沉迷在这般禁忌的父子性爱关系。
即使不出卖他的rou体,小余终究还是会是个小富翁。但被爸爸开发了之後,他每个月能领到的零用钱,都是六位数字。
这过程持续了六、七年,直到小余上了大学,父子之间的性爱频率才渐渐归零。
这倒不是因为「孩子长大」了。
而是因为「老余不举」了。
自己是制药公司的董事长,当然知道这种问题,只要靠一颗蓝色小药丸就能搞定。
但老余不喜欢。
「那是化学的方法,我偏好物理治疗!」
老余的物理治疗,是开始四处猎艳。
每隔两三个月,他就会以业务考察为名义,去东京、去曼谷、去深圳……
去他熟门熟路的同志店。
老余在这些店的等级,已经不是VIP的层级了。真要说起来,是V-V-VIP了。
他出发前半个月,对应的经纪人就会先收到通知,他们会为这位尊荣的贵宾备好12名青春期的少男。
他们在隐密的大包厢里,饮料、水果、点心,无限制供应。
他们在隐密的大包厢里聊天,他们在隐密的大包厢里唱歌,他们在隐密的大包厢里游戏……
他们在隐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