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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个吻到底持续了多久,只记得他嘴里有股腻人的甜香,舌头又软又热,用着与他平日完全不符的热情勾着我一遍遍舔过他嘴里的每一寸软rou,他的呼吸急促而热烈地打在我脸上,手臂将我的后颈搂得很紧。
直到我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这个漫长而缠绵的热吻才终止,我喘着气,看着同样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的他,心里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来自于rou体神经的刺激,而是发自心底的快乐满足。
我有些不真实,同时更多的是喜悦,紧张和疑虑这一刻都被抛到九霄云外,我只知道起码这一刻我是真切地拥有着他,拥有了这个我觉得可爱的要命的男人。
唇上这时慢慢开始传来绵绵密密的胀痛刺痛,烫得吓人,但当他的手覆上我的脸,用他shi润的眼带着溢出来的温柔缱绻和笑意看着我时,我还是低头重新贴上他同样滚烫红肿的唇,但这一次不再是狂烈的侵占,我只是轻轻含住他的下唇,用舌尖慢慢舔舐着,在他回应时再反复吮吻,最后往上吻他的鼻尖和眉眼,最后落在他额头。
他抬头看着我,突然笑道:“噗,原来苏大学霸也会这么温柔么?”
我挑挑眉,不置可否:“学霸都只对值得的人做值得的事。”
他眨眨眼,盯着我:“那我值得么。”
我低头吻他的眼睛:“林然值得最好的。”
或许是没想到我这么直球,他的脸瞬间红的更厉害了,抿着嘴很是害臊的样子,但笑意是更明显的,他的嘴角根本压不下去。
我也笑了笑,偏头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顺着往下,吻过他的下巴,侧颈,喉结,锁骨,再一路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在可以留印子的胸前腹上留下一串浅淡却因他肤白而格外明显的痕迹。
林然似乎很紧张,身体绷得有些紧,因为我从未对他做过这么亲昵的爱抚,我们之间一向只有下体的交合,哪怕早已坦诚相待无数次,他也没从我这得到过这样的待遇。
当我的脑袋终于移到他下腹,他连忙伸手挡住我,急切地拒绝:“别,苏慈,不要往下了……”
他的手垫着我的下巴,正好让我抬头看向他,我微微眯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真不想?你难道不想我舔舔你的sao鸡巴,再用舌头CaoCao你的sao屁眼么?”说完还故意舔了舔舌头。
说实话我觉得我这个动作肯定很油,但显然林然不会这么想,他脸红的要命,就在我脸下方的那根颜色艳丽的鸡巴明显激动地跳动了两下,他手都抖了,显然陷入了剧烈的心理斗争。
小闷sao,明明想得要死。
我抓住他放在我下巴的手,吻了吻他的手心:“让我亲亲你,好不好乖乖?”
我的声音不是一般少女的柔软清亮,我有咽炎,嗓子平时就是低哑的,我知道林然受不了我压着声音跟他讲话,就像我根本抵抗不了他软着声音跟我撒娇一样。
所以我这么一说,他几乎是立马就投降了,shi着眼睛将手收了回去,我笑了笑,伸手握住他尺寸也十分可观的roujing,可能是我的手有点凉,他抖着腿呜咽了一声,我抬眼看去时他已经又用手捂住了脸,我觉得好笑,但也没管他,爽了自己就松开了。
我垂眼观察起手里的器官,只感叹美人连鸡巴都比一般人长得好看,形状很漂亮,林然是个纯受,这里几乎不用,所以一直保持着健康的颜色,没有半点色素沉淀的痕迹,当然我觉得也是天生体质过人的原因,他身上就没有那个地方是难看的。
虽然以前也交过男朋友,但我也从没帮谁做过这种事,男人在我眼里基本只有屁眼是值得我多看两眼的,其他地方我甚至很少多给个眼神,鸡巴我有就够了。
但是林然不一样,我喜欢他。
我没做什么心理建设,很快就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正在冒水的尿眼,舌尖在那道沟壑上来回扫了十来遍,最后将整个gui头含进嘴里用舌面裹着舔舐。
林然有洁癖,每次事前都要洗得干干净净,当然也包括鸡巴,连包皮下的间隙都不放过的那种,所以现在这根器官含在我嘴里也没什么异味,甚至还有沐浴露残留的果香,只是前列腺ye这种东西本来就不能说味道好,不是他的问题。
“呜……啊呜……苏慈……呜……不……呜啊……射了呜……我想射了苏慈……别吸我了……”
从我舌头刚碰上他的那一刻起他的腰腿就抖个不停,腿更是一直往里夹,我只舔了没几分钟,他就又哭着喊着推我的头说不行了,我眉头一跳,感觉到他鸡巴确实颤动得厉害,这才将它吐了出来飞快了撸了起来,他腿颤得厉害,喉咙更是压不住哭腔,但撸了好一会儿却都还没射。
我不耐烦了,用力掐了一把他的gui头:“不是说要射吗?唬我呢?”
他腰猛地拱了拱,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又软又可怜:“呜!没有……你弄弄后面……不弄射不出来呜……”
我听了哭笑不得,笑骂一句:“银样镴枪头。”两根手指一并便钻进他刚才已经被Cao开的屁眼,轻车熟路地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