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谨守秘密的表弟
【时间:2012年年末,哥哥彦锴年满11岁,表弟又恒年满9岁,弟弟彦盟年满7岁】
(Written By 于彦锴)
先把时间轴往前回推七个月,我们家族还没遭逢那个重大的变故。2012年五月下旬,一个星期六,大表弟连又恒来我家小住一晚,度周末。
小阿姨会把她的长子送来我们家住一晚,这是他们家的日常。原因通常是因为姨丈家里有聚会,有些「明星」会在他们家进行牌局。又恒嫌吵,就会来我家「避难」。
姨丈的职业是「作家」,我一直不明白他写过哪些书,但听说很厉害,收入很高。
小阿姨的职业是「艺人经纪」,一个让我觉得很威风的工作。而长相非常讨喜的小表弟连又敬,则是她栽培的广告童星。
我和表弟在一起窝在家里的娱乐,几乎都是打掌上型电玩、看没知识的电视综艺节目、还会聊聊小阿姨那边「明星」的八卦。
「洗澡水放好了,两位少爷该去洗香香了喔。」爸爸喊着。
「好的,谢谢爸爸。」 「谢谢姨丈!」
我们家的浴缸够大,偶尔我会和爸爸一起泡澡。表弟来我家的日子,当然就是我们两个小屁孩一起戏水洗香妃泡泡浴的欢乐时光。
这也是我们两个小屁孩讨论各种没营养话题的秘密时光。
这次的话题是:「什麽时候小鸡鸡会硬硬的?」
我们泡在大浴缸里,彼此交换心得。
我的经验是:有个女明星拍的广告,穿得很少,胸部会抖动。看到的时候,鸡鸡就会硬硬的。
表弟点头。
表弟的经验是:有一次他们在家看HBO的《铁达尼号》,杰克帮萝丝画画的那一段,鸡鸡会硬硬的。
我也同意。
「我们现在一起洗澡,也会硬硬的。」我很诚实地告诉他,反正他也看得到。
「我睡觉起来,也常常会硬硬的。」表弟说的这种经验,我也常遇到。
然後我们两个表兄弟下了这样的结论:
「大概是看到色色的东西,鸡鸡就会硬硬的。」我这麽推论着。
「但起床时,却不知道为什麽鸡鸡也会硬硬的。」表弟问我。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也没深究。或许,长大之後,就会慢慢明了吧!
事隔一个月,我们于家发生了大事。接着,彦盟就成了我家的一分子。在这段比较纷纷扰扰的下半年,小阿姨应该是不敢叼扰我们,所以,我也好久没和连又恒交换情报了。
年末的最後一天,12月31日的晚间,固定是我们家和小阿姨家聚餐的日子。按照爸爸的说法,这是一种「仪式」。
以往,都是我们于家三口和他们连家四口,七个人的聚会。今年开始,双方的人数终於「打平」,4 : 4。
而且,组成份子还完全一样:爸爸 妈妈 一对兄弟档。
更绝妙的是,我们这四个男孩子,年纪刚好成等差数列:我于彦锴11岁,大表弟连又恒9岁,弟弟于彦盟7岁,小表弟连又敬5岁。
这一次的聚餐,正好让我们家的新成员彦盟,认识小阿姨一家。而小阿姨对於这位「新外甥」的见面礼,是一台全新的电视游戏机!
太棒了,我托了弟弟的福气,终於在我国小五年级这一年,晋升为「有电视游戏机」的家庭!
而且,身为演艺经纪人的小阿姨,一眼便看上我这个正太弟弟的优良颜值:「找他来拍平面广告或电视广告啦,会红的!」
但我妈妈没有答应:「彦盟太活泼,你们罩不住的啦!」
聚餐结束後,大人们有他们的牌局,不到新年天亮不会结束的那种。小表弟很黏妈妈,就跟了过去。
而我们三个男孩子:我、大表弟、我弟弟,搭上55688,回到我家,准备开箱这台全新的游戏机!
并且,获得默许,可以熬夜,但不要玩到天亮。
在此,先稍微介绍一下我于家的环境。我们住在三重的重划区一幢完工五年的新大楼,我家是17、18楼室内打通,有点像是楼中楼的设计。楼下是大客厅、餐厨室、妈妈的套房型卧室、和一间小和式客房。楼上是小客厅、爸爸的房间、我们两兄弟的房间、和一间卫浴设备。
妈妈没事不会上楼,所以,楼上是我们父子三人的天地。前一章有提及「男性专用」的化妆室,指的就是楼上的这间。
回到家里,我决定把电视游乐机装在楼上的小客厅,这样,才比较不会被妈妈唠叨!
晚间九点多,一切就绪!我和弟弟终於不必跑去同学或邻居家玩赛车游戏了。
表弟是游戏高手,他教我们兄弟各种技巧,我们边学边玩,边玩边输。他实在太强了,我们根本赢不了他。
快到午夜,附近开始有人放起冲天炮了。我的弟弟,已经哈欠连天,直接躺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