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夜已经很深了,我却毫无??睡意。
如果你被四肢绑住,反吊在房梁上,下身的口插着木棍,分身还被一个又老又丑的太监吮的吧嗒吧嗒响,我想你肯定会跟我一样。
就像我预料的那样,这个变态的猪根本就是一个虐待狂。
在他的意识里,虐待就是做爱。
我的身体反转到了极限,就像一把长开的弓一样,四肢拉扯着钻心的疼。
即使我已经疼到冷汗涔涔,我也不想向这个老东西低头。
“张公公,这就是你今晚的新玩意?也不怎麽样啊。”
讥讽的语气让这变态猪的脸上一红,他有点恼怒的说道,、
“五郎,你真是越来越行了,本来今晚,我也只想到此为止的,倒是你看来还没尽兴,那我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他转过身,从身後的小布袋里拿出一个木质的小锤,锤身倒是不粗,大概有三个指头宽窄,只是鎚头比较吓人,比我的拳头还大。上面密密麻麻分布满了凸起的点。
看到我惊讶的表情,他得意的笑了。
“五郎,你看清了吗?这个要是插进去,你肯定爽翻了。”
什麽?
这麽恐怖的东西,他要插进去?
“呵呵,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爽。这个宝贝还是我刚刚得来的。”
说完,他握住锤身,抵在了我的菊口处。
即使没有插入,我都能感觉得到那点点冰冷刺痛的感觉。
“这会你一定满意的。”
这头猪变态的笑着,突然手上一使劲,硕大的鎚头硬生生的挤开窄小的洞口,一阵被撕开的疼痛瞬间从下身直达脑部,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
“疼。”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疼才舒服啊。”
他不理会我已经被勒的青紫的身体,也不管我疼得几乎昏厥,仍旧使劲的往里面推着。
“啊~!好疼~!”我凄惨的叫着,身体在空中颤抖,下体感觉到一阵shi漉漉。
我知道,那是血。
“哎呀,五郎,出血了,不过没办法,谁叫你很难满足呢?”
硬物依旧插在我的身体内,有了血的润滑,似乎推进的容易些了。
一分一分,一寸一寸,我的肠道被扩张到了极限。
耳边总能听见微细的撕裂声,里面脆弱的内壁被凸起刺得疼痛难忍。
“啊|~!”我大声的发出一声惨叫,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五郎,你看,全插进去了,感觉爽吗?”
张公公兴奋的叫道,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已经完全没入我身体的器具,那锤身却已经被我的鲜血染红。
“五郎,爽不爽?”
“肯定是爽翻了。”
“五郎?”
“五郎?”
“五郎,你怎麽了?”
张公公见我没有做声,转过头来一看,顿时傻了。
一脸死灰,嘴唇发紫,头无力的低垂着,只有身下滴滴答答的不停的流着血。
“五郎,你没事吧,五郎?”
张公公晃着我,尖细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怎麽会事?”
夏花出现在门口,一眼就看到了吊在空中的我,和在一边惊慌失措的张公公。
“花姐,这,这我也不清楚,五郎他……”
夏花没有理睬他,转到我身後一看,登时黑了脸。
“张公公,你玩也要有个度,这麽粗的东西,你怎麽能往娈童的菊里插,你看五郎流了多少血。”
“花姐,我当初也没准备用这个的,这个是柳如进门前给我的,说五郎什麽玩意都见过,只怕他不会爽,叫我留着备用。”
“你说这是柳如给的?”
“是啊,我真没打算用的,只是五郎说不尽兴,我才用上的。”
“你这样他就尽兴了?”
“花姐,我真不是有心的,这样,我多出三千两,算是给五郎的一点补偿。”
“三千两?”夏花冷笑道:“只要五郎没事,多一晚就可以赚到,现在他这样,还不知道活不活的了。”
“花姐,你可别说的吓人,五郎,五郎他肯定没事的。”
“没事最好,出了事,大家都不好看。”
张公公显然是害怕了,宫里的人,最怕惹事情,一点小把柄都能把自己置於死地,何况是人命这麽大的事情。
“花姐,这是三千两,给五郎买点好药,宫里还有事情,我先走一步了。”
夏花冷笑一声,说道:“张公公,您有事可以先回去,但是五郎有个什麽三长两短,还是要请您过来的。”
张公公一脸发青,只得点点头,匆匆忙忙的离去了。
夏花冷静的看了看我,先帮我把绳子松开,抱着我到床上,然後急急忙忙的去找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