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为您画一幅肖像,殿下。”
只是坐在花园里,充当路西加的模特,多么简单的请求,但如果时间可以倒流,黛娅一定不会心软,而是坚决地回绝他。
她以为只有做爱时路西加才是疯狂的,至少在人前,他的眼眸仍旧shi润,如承载了一汪碧色的湖水,无害而温和。但她并不知道这种疯狂终究会从内向外地侵蚀路西加,而他,是会说谎会伪装的。
最开始,路西加的确是在为她画像,之后,黛娅被他内敛和不善言辞的表象卸下了心防,允许他亲吻自己的手背......
而现在,紫藤花如瀑布垂下,花影遮盖住被迫掀起裙摆的黛娅,路西加正用画笔在她裙底逡巡。
柔软的笔毛隔着薄薄的布料搔刮Yin阜,这轻微的刺激立刻被敏感的身体无限放大,比起直白粗暴的抽插,还是若有似无的撩拨更让她难以承受。她的额角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想要欲盖弥彰地覆住羞臊得发红的皮肤,私处却更为诚实,每一次笔尖划过rou缝,蜜xue就会涌出一汩暖流,把她腿芯的软rou乃至干净的画笔都染上晶亮的水光。
可怜的黛娅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紧咬着下唇,害怕有谁恰巧经过,从细微的呻yin里推测出她荒yIn无度的模样。
“殿下为什么不肯出声,是在后悔吗?还是在讨厌我?”
“不是......”迟钝的王女在处事方面还未学会吸取教训,但面对雄蜂时,她就已经懂得了该如何顺从,让自己不至于受到更要命的“惩罚”。
“那就好,殿下,我害怕被您讨厌,我这么做,也是希望能和您亲近一些。”
路西加将画笔调转了方向,尖细的尾端挑开内衣的系带,带着那小小的布料一下褪到了黛娅的脚踝。他摩挲着那两瓣紧闭的,肥厚的花瓣,笔尾挤进缝隙,对准藏在媚rou之下的花蒂轻轻戳刺直至充血挺立,并不会太疼,但偶尔传来的疼痛终究会演化成欢愉的电流,在瞬息之间流窜过黛娅的全身,没一会儿,就被这样玩得泄了身。
喷出来的水顺着股缝断断续续地往下淌,黛娅的小腿还发着颤,后背失了力气,差点要失去重心,从椅背上滑下来。胸前shi开大片,倒不是被她怕羞的眼泪滴的,而是涨nai还没能解决的ru房顺着高chao就泌出了nai汁。
“只是一支笔就能这么快把殿下玩到高chao吗?”
路西加用略带思索的眸光扫过黛娅,然后蹲下,视线与刚刚chao喷了的蜜xue平齐,他也许还说了些什么,可字音很快就被淹没在蜜ye与他濡shi的唇舌间。路西加并不忌讳是否有人路过此处,发现他正埋首于黛娅的腿间,用舌头卷走王蜜时甚至故意发出清脆的水声。
“声音不要......啊呜......”
抗议当然是无效的,因为路西加并不是体贴温驯的忠犬,恰恰相反,他不仅无视了黛娅娇声的请求,反倒将被蜜ye润shi的画笔头部塞进了rouxue的入口。
绒毛的感触拂过最柔嫩的地方,让黛娅不得不将脖颈延展到极致来缓解强烈而陌生的刺激,摇摆腰部想摆脱无法抑制的瘙痒反而会陷入更加深刻的恶性循环,让画笔随甬道的收缩进得更深。无奈之下,她只能展露出路西加期待中的模样,自己主动地用两指分开媚rou,就像是被调教好的性奴。
“想被rou棒插......”
“殿下也太过狡猾了,”路西加并没有给予同意的回答,只是轻哂,道出了黛娅的小小心思。他眯着眼睛去捞黛娅裹在宫装里的rurou,被nai浸shi的ru房被投射下的光斑衬得分外白皙,在雄蜂宽大的手掌中也难以盈握,还带着沉甸甸的分量,“可您的这里也很难受,需要我的帮忙,不是吗?”
就连主动进献saoxue求着他cao进来都毫无作用,还要忍受着别样的处分,不仅仅是花xue要忍受画笔的侵犯,现在路西加又从画板下抽出了一支新的,棕黄的笔毛蘸了白色的nai汁,就像是取用了白色的颜料。
柔软而撩人的笔毛在黛娅的ru晕处打转,有时也会扫过硬挺的ru头,路西加的手在黛娅的胸ru上辗转反复,又绕过她的脖颈,停驻在她后背的蝴蝶骨上,随着画笔留下的shi痕,在心中描画着王女勾人心魄的曲线。她每呜咽一声,这周身的线条便会绷紧一分,编织进欲望,细细密密地缠绕着他,路西加想,他的确是嫉妒其他雄蜂也能感受王女,和她紧密相交的,但让他疯狂的根源并非来源于嫉妒,而是王女。
被痒和快感同时折磨着的黛娅很快就被玩得喷nai了,两道白色的线在光线不足的花廊下跃出,渗进泥土与花叶之中,花园中再浓烈的花香也盖不住馨甜的nai香与蜜香,两者混杂在一起,就像是乘着牛ru与蜂蜜的罐子被打翻,让宝贵的ye体不分彼此地交融,浓得几乎化不开。
掌纹带着体温覆上王女纤长的脖颈,路西加能感受到血ye在细软的皮肤之下奔流,甚至能清晰地数出脉搏的跳动,而黛娅,正像一只无辜的猎物,红着眼睛在他的陷阱里俯首、发情。手指、画笔,还是别的雄蜂,都能让她把王蜜和ru汁流得到处都是。
在发情的王女面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