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场哨声响起,沸腾的体育场上空飘舞着金红的旗帜,雄狮毫不留情地撕碎邻邦取得胜利晋级决赛。
男人靠在窗边伸手推开窗户,听着从远处传来的喧腾。不比他们国家向来shi润的海风,体育场所在的城市的一切似乎和这个国家一样充满了矛盾和冲突,风也刮得锋利,真是适合举办比赛的地方。
松了松领带,干燥的风让男人喉咙发痒。他没有去现场的包厢,男人确信队里的小伙子们会击败隔壁和他们不对付了几百年的厌恶邻邦,他的的勇敢的战士们会继续披荆斩棘,拿下那个金闪闪的奖杯将它供奉到女神像面前。
灌进屋子里的风吹落了桌子上的报纸,各种花花绿绿的纸张上印着近日的种种报道,或许男人不如他以为的那样平静,汗shi的手心暴露了他对于比赛的紧张。
男人调整了一下情绪,他应该用更合适的状态迎接他的缪斯,那捧生长于被耶和华赐福的土地所的热烈的美丽的石榴花。
啊,他亲爱的,从那片土地飞出的脆弱雏鸟,献给这个国家的漂亮祭品。沿海半岛孕育出了最干净透亮的蓝色,留给了她宠爱的孩子,还有什么能比那双眼睛更能代表那鲜活的,明艳的灵魂?每次将格林斯里亚压在国旗上,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总是能让男人瞬间勃起。
别着急,男人知道他的小弗利沙很快就会过来,这是他们赛后固定的小活动。这个国家的某些地区的人民自以为接受过耶和华的赐福就总是贪图些不应得的,政府总是要给他们施压,体育运动在这个国家就这么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弗利沙·格林斯里亚——格林斯里亚,听听这个姓氏在被耶和华赐福的土地的影响力吧,看看那些在街道巷子里穿梭着呼喊着口号的孩子们,还有谁比他更适合躺在祭坛上!像只幼鹿睁着浑圆的眼睛,怕得含着眼泪却听话的主动露出柔软的脖颈。
男人起身从橱柜里取出两个杯子,橡木塞打开时发出“嘭”的一声,暗红色的酒ye顺着瓶颈流进玻璃杯中。
怪不得人们尊崇狄俄尼索斯,酒总会和一些隐秘的放纵联系在一起,那些狂欢中的仪式被酒神的双目注视,就能欺骗自己去了些罪恶。
“先,先生。”
男人回过头,他的小弗利沙绞着手指站在门口看着他,脸上因为刚刚激烈对抗泛起的chao红还未褪下,胜利的喜悦亮晶晶地印在眼睛里。男人很久没见到这么开心的弗利沙了,他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小家伙总是绷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虽然在男人的眼里更像一只勉强地撑着柔弱四肢,颤巍巍的新生幼兽。
“做的不错小弗利沙,一场重要的胜利。”男人不擅长于像他们的队长一样鼓励人,小家伙不会希望和他有过多的交集,他终究还是那片土地的孩子。
“谢谢您,先生。”格林斯里亚拘谨的靠近男人,和队友在赛后进行了短暂的庆祝后,他还没来得及换下队服,就跟着队伍大巴回到酒店来找男人。腺上激素褪去后,黏糊糊的衣服贴在身上很不舒服,格林斯里亚不想脱下衣服显得主动,虽然这是他自愿做出的牺牲。
“大家的状态都很好。”格林斯里亚抿着嘴接上一句,他清楚男人对于国家的狂热,就如同自己眷恋着被耶和华赐福的土地。
“坐下吧,没必要每次都弄的这么紧张。”男人揽过格林斯里亚的肩膀,将他带到沙发上,“来喝一杯?”
“啊,我忘了马上还有决赛,抱歉了小家伙。”男人歉意的收回手中的酒杯,未想到小弗利沙拦下了他的手。格林斯里亚轻轻地碰到了男人拿着酒杯的手,就像被羽毛滑过了一下,男人惊讶的看着小家伙的手盖在自己的袖口,缩瑟了一下还是捏住了杯脚。
“不,没关系,我需要......”
后半句话和着暗红色的酒ye进入喉咙,男人没有听清,只看得见那个上下滚动的喉结,弗利沙的舌尖微微碰了下杯口,舔干净了剩下的两滴红酒。
他真的还是个孩子,男人的眼神暗下去,追逐着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他漂亮的小弗利沙总是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用他永远含着地中海温暖海水的蓝眼睛看向每一个人,就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圣徒,或是那位流着泪的悲慈处女。
但神不渡世人,他心心念念的土地出卖了他,被当做牺牲品拱手送给了政府。男人用手中的杯子碰了下已经空了的酒杯,一饮而尽:而这一切甚至是小弗利沙自愿的,是他那可怜的信仰让他吞下了带毒的鸢尾花。
男人咬上了弗利沙的喉结。
——————————
细密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男人温柔的拉了拉格林斯里亚柔软的头发,身下的小鹿呜咽了一声,顺从地抬起头暴露了脆弱的脖颈。小家伙身上还挂着点汗,被这具鲜活的rou体蒸腾着散发着一股年轻人特有的脂气。
男人把手从队服下摆伸进去,敏感的腰腹部被低温刺激的不老实的扭了扭,用食指刮了下腰侧,格林斯里亚痒得挪着屁股躲了下,接着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乖乖贴上在腹部作怪的双手。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