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样的感情能带来足够的安全感,他为此拽着我去看望了好几次卡拉,让彼此都不太看得上眼的我俩,渐渐也能默契的在他面前扮演成一个合格的家属。
也正是因为他这样浓烈又纯粹的感情,让我深陷到如今仍不可自拔。
陈随笑眯眯地说:“再走一次那也不错。”
我一把掰过他的脸让他直视我,恶狠狠地质问:“想跟谁?”
陈随眼中水光闪闪,却根本将我的凶狠不看在眼里,嘟着嘴就凑上来飞快地亲我一口,分开时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粉嘟嘟的唇瓣,说:“你傻吗?当然是你了。”
我根本受不住他这样赤 裸 裸的诱 惑,又抱着他 滚 上 床,把他狠狠欺负够了才算数。
晚上,我带着陈随低调出现在宴会,毕竟要防着苟安邻跟陈随碰上,我全程都跟在陈随身边,陈随回头看我几次,最后忍不住问我:“小袭哥哥,你真怕我去抢未来大姨夫的风头啊?”
我摇摇头,说:“我怕你走丢了。”
然而宴会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被老父亲叫上楼问点话,点名只能我一个人去,我只好让陈随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着,哪里也不许去。
陈随乖乖点头我才满意。
然而等我受了老父亲的训回来的时候,他虽然还坐在沙发上,身边却多了一个人的时候,我觉得天都要塌了。
多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左防右防都没防住跟陈随碰面的苟安邻。
既然躲不了,我也没有直接打断他们的对话,就站在不远处听了个大概。
苟安邻说:“他曾几次在我面前提到你,说你长得怎样惊魂夺魄,真是爱惨了你。却没想到最后是你要了他的命。”
陈随说:“爱?他霖阳若真懂爱这回事,就不会做出跟情人串通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这种事了。”
我如遭雷劈,身体僵直在原地,原来霖阳是陈随杀的,他选择在那个时候动手,我无疑是最好的替罪羊,也就是说从他再一次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开始,他就在一步一步把我设计进他的圈套,根本没打算留我活口。
苟安邻又说:“其实你不必这么恨他,我虽然也对他以往的种种sao扰冒犯行为感到恶心不已,却觉得他或许真是爱上你了。只不过那时候太晚了。”
陈随这次选择沉默不语。
苟安邻却没打算就此打住,他继续说:“若你觉得不舒服,我们换个人说说吧,虽然你本人跟我了解到的不太一样,但我终究还是想要对你表达感谢的,我不知道你手上还有多少条这样的人命,然而佳怡前男友的死,我想我谢你是不会错的。”
“那个男人欺骗了佳怡的感情,害她那么伤心,他是该死。”
陈随这会儿才抬起一点眼皮,放佛被苟安邻的话吸引了注意,眼睛不慌不忙地移到他脸上,不紧不慢地说:“看来你调查地真是很清楚。”
苟安邻脸上牵起一丝笑意,说:“我很爱佳怡,所以她周围的人,自然要了解清楚一点了。”
“就好像”
苟安邻顿了一下,才说:“就好像你跟袁袭,我们的爱是一样的 。”
陈随皮笑rou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端起面前的香槟酒一饮而尽。
苟安邻整理好衣衫,打算起身离开了,站起来的时候又提了一句,“只不过我不会伤害佳怡,不会因为得不到她的心就让她去死,而你会,所以我们的爱又有了区别。”
这间屋子里没有别人,他们的谈话声音也并不控制,所以他们说的所有话,都一字不落地蹦进我耳中,像一条催命的锁链拖地一样变得刺耳又绵延不绝。
我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死去一次了。
苟安邻起身看到门边站着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我,并没有感到惊讶,朝我点点头就出去了。
陈随也看到了我,脸上很明显闪过一丝慌乱,却立刻掩盖下去,还是很娇俏地叫我:“哥哥,你来了。”
我被这一声哥哥叫的回了神,脚步艰难地朝他挪步过去,他轻轻地依偎过来,问我:“爸跟你说了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唇瓣都冻僵了,哆嗦了好久还是止不住颤抖地说:“咱爸让我们年底回去过年。”
陈随把我的手抓在手心里揉捏把玩,说:“好。”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我很早就站在门口听到了他们所有的对话,但他太过于平静。
回去的时候我们一言不发,好像突然就变成了陌生人,我在车上忐忑了一路,下车的时候陈随突然拉住我的袖子,问我:“哥哥,你怕我吗?”
我被问得脑子一懵,在纠结这种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做出怕他的样子?
他很快松开了我,像是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哥哥怕了,就罚我。”
我揪起他的领子把他拉向我,说:”如果这样我就怕你了,这辈子岂不是白活了,陈随,你tm下次要动手记得下狠手,不然老子下地狱也回来拉你一起。”
陈随听我这样说,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