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郡主还是和洛大人和离了,旨意下来的那天,洛珽终于觉得出了口恶气,亲自把怀婧经营过的家产整理成了几大个箱子,送到宫里。
怀婧讽道,“大人,您至于这样么?”
“至于。”,洛珽假笑,朝她一拜到底,“祝郡主娘娘和丞相百年好合,连身贵子。”
连着几日,方源在勤政殿见到洛珽都十分尴尬,不管楚怀婧与洛珽的婚姻有多虚假,他都是在郡主还是洛家主母的时候,有了不lun之心。
洛珽不管这些无关人士心里的小九九,楚怀婧极会钻营,洛珽只想和她两不拖欠,这一送,大半家产都没了,原本富可敌国的大少爷,沦落成普通富家子弟。
洛府里,洛珽在书房,手指在算盘上噼里啪啦地算着,时容坐在他对面,趴在桌面,百无聊赖地看他算账。
他对银钱没有概念,从小到大没有缺过钱,当然手里也没拿过钱。
“怎么啦,真的很严重么?”,时容勾了勾他衣袖,楚怀风把闫珉召进了宫,不知要交代什么,他在洛府待了几天,洛珽就顾着算账。
洛珽抬起头,看着他担忧的样子,心里柔软一片,嘴上说道,“这倒没什么,只是想到我给你的,竟然远远比不上给郡主的,就觉得烦。”
“没关系啊,我也不在乎这些。”,时容想了想,大着胆子滑到桌底,从洛珽的那一边探出,他跪在洛珽两腿间,手搭在他大腿上,抬眼看着他,一张小脸红得滴血。
还算个屁的账。洛珽把算盘扔到一边,调笑着摸摸他侧脸,“来,给为夫舔舔。”
虽然觉得羞耻,但做了这些年的夫妻,时容也不会像十几岁时那样胆怯,他红着脸,叼起系得繁琐的腰带,一点点地拉开。
硬挺灼热的Yinjing迫不及待地弹出,抵在他秀美的脸上,时容伸手圈住,掌心也被烫得发痒。
洛珽难耐地呼气,他的小殿下正跪在他跟前,手里拿着他的东西,两腮绯红。摸在他脸上的手摩挲着,拇指撬开半张的嘴唇,伸到口腔里。时容懊恼地瞪他一眼,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手指,舌尖却乖乖地把手指舔shi。
“容儿是想直接来,还是吃一会儿。”
床帏间的不正经话多了去了,时容只当没听见,把嘴里那只恼人的手推开,他低头看着殷红粗长的性器,小小地吞咽着,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伸出舌尖,在顶端小心地舔了一下,洛珽抽了一口气,脑后长发被攥紧,时容知道怎么让他发疯,也不含进去,在jing身一下一下地舔着,一边抬眸,眯着眼看洛珽。
洛珽扯着他头发,咬牙道,“好了,专心点。”
时容笑了起来,直起身亲了亲他嘴角,才又跪下去,把粗长jing身全部含入。
勃发的地方被温热shi润的口腔包裹着,洛珽受不住地压着他后脑往下按,“放松点,都吞进去,嗯?”
时容呼着气,放松喉咙,一点点地把Yinjing咽了下去,尽数没入,喉咙被硬热的东西捅开,时容不舒服地干呕,往后退出一点,等到难受的感觉过去了,复又全部吞入。
一来二去的,洛珽小腹发紧,他把时容拉上来,不住地啄吻他shi润发红的唇瓣。
手往他腿间摸了一把,果然也硬了,洛珽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要为夫也伺候一下么?”
不等时容说话,洛珽便把桌面的纸笔都扫到地下,抱起时容,把他放到桌子上,衣摆撩起,亵裤一下子就扒掉了。
时容拉着他的手,看向门店方向,“关,关门。”
“怕什么,没人会过来的。”,洛珽眉梢眼角皆是笑意,把他光裸的大腿拉开,把那半硬的玉jing含到口里。
时容压抑着尖叫,手指忍不住地捉紧他的长发,腿间一阵抽搐,显是爽到了极处。
洛珽把他的双腿牢牢按着,下身动弹不得地被唇舌伺候,上身只能难耐地在桌上动来动去,手也不知要往哪处放。
时容急促地喘气,眼角被逼出泪水,脸颊泛起极乐的晕红,“夫君…夫君…快一点…”
一下用力的吸吮,时容发着抖,尖叫着尽数泄了出来。
他用衣袖遮着脸,掩去满眼的羞赧。
洛珽把他的手拨开,亲亲热热地挨着他的唇瓣,“怎么办,殿下是舒爽了,可微臣还没出来呢。”
“那你想怎么样。”,时容糯糯道。
洛珽放开他,坐回椅子上,但笑不语。
时容低着头,从桌子上下来,上身的衣摆刚好遮住shi润的私处,显得两条长腿更是纤长白皙,让人恨不得在上面留几个淤青。
洛珽把他拉到身前,在两腿间站着,把他上衣也都去了,浑身赤裸地站在书房里。
火热的吻从ru尖蔓延到柔韧的腰腹,洛珽两手在他tun瓣上收紧又松开,两指探入tun缝里隐秘的那处。
时容戚起眉,忍受着下体里作乱的手指,手指抽插了半饷,指腹摁住肠壁里一处突起的小点,时容猛地一抖,双手扶住洛珽肩膀,前方发泄过的器官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