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辛潇忙完,走到卧房,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睡过去了,她走过去站在床前,将电脑放到桌上,给他盖上薄被,关了大灯。
轻手轻脚地去洗了澡,从浴室吹干头发出来,再折回来盯着他的睡颜,他瘦了些,这段时间估计很忙,现在看他这样乖,又满心都是柔柔的暖意,熨帖无比。
辛潇从另一侧爬上床,在他身边躺下,钟非程感觉到她把床面压下一点,醒转过来,长手一抬就将她搂在怀里。
你这就是在罚我吗?他诚恳发问。
.......辛潇一时无语,推开他: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好。钟非程乖乖应好,倒让辛潇有些意外,但还没等她感慨完,带着热意的身体贴过来一点,一个更热的东西在蠢蠢欲动。
......
虽然开着空调,室内温度舒适无比,但辛潇感觉这热意从那人身上传过来,带得她一阵燥热。
但钟非程估计是在认罚,一点都没有耍赖磨她的意思。
她稍微转了个身,动作之下,若即若离的轻微触碰,叫他发出压抑的性感低yin。
辛潇觉得自己在跟他一起挨罚,她借着窗外的城市灯光,去看他的脸,只见他双眼紧闭,却叫她想起梦中,一大一小两个人,如镜像一般闭眼靠坐在树干上的场景。
看我。辛潇唤他,钟非程睁开眼,灿若星辰的眸子,闪着流光,辛潇抬手描画他的眉毛,轻声问道:你有多爱我?
钟非程顿了顿,想了一下,认真回道:爱到像刻进了灵魂深处。
这种情话听上去又假又腻,辛潇却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手指从他眉眼,蹭过挺直的鼻梁,在他翘起的嘴角停一下,划过滚动的喉结,最后她攀住他的肩膀,捏捏他绷起的肌rou。
红唇凑上去,她随着自己的心意,想亲哪里亲哪里,所到之处,皮肤紧绷,温度越来越高。
细细的牙齿,有些故意地磋磨他的ru头,钟非程闷哼着,呢喃着她的名字。
温软的手不停地在他腹肌和侧腰或摩梭或掐弄,他愈发紧绷,但他不敢动。
薄薄的被子已经被她拱了一半下床,斜斜地挂在床边,她跪坐起来,柔嫩的腿心隔着内裤压在他的坚硬之上,正在一前一后地蹭动。
嗯......钟非程双眼被她扭腰蹭着他性器的画面烧红,忍不住低吼,忍不住求饶,但求饶过后又马上认输,努力躺平任她折磨。
辛潇撑在他胸上,拿手去捏他两个硬果,掐着带起来,成功把他变得更烫,烫出两人的重重汗意,在肌肤上闪着光。
你这个坏蛋。她发泄暂停,有些气恼地控诉。
是,嗯......我错了。他诚恳认错,想伸手去抚摸她的腰肢。
辛潇一把抓住他双手,摁到枕头上,她附身下去,一口咬住他的喉结,顺着滚动吮吸两下,钟非程被她刺激得发出沉闷的低哼。
硬物顶端抵在她大腿根,渗出的热ye抹在她柔腻的腿rou上,触感传来,叫她呼应一般地从不远处也涌出一小泡粘稠。
辛潇听着他情动不已的磁性声音,觉得耳朵热极了,于是她要叫他也尝尝这感受,她往上凑一点,贴到他耳边去,轻轻地吮了下耳垂,接着红唇轻启,故意发出娇媚缠绵的呻yin喘息,但就偏偏不许他动作。
钟非程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爆炸,她的声音和气息,体温和香味像化作了无形的藤曼,如同他说的,拽住了他的灵魂。
就当他觉得自己再也绷不住受不了时,辛潇却突然起来一点,正对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罚你灵魂永远在我手心,罚你永远也离不了我。
我认罚。他红着眼,心脏像要跳出来,跳进她素白的手心,紧接着辛潇俯下来,衔住他薄唇,两人动情地缠吻。
爱ye已经shi透内裤,浸润在他腹肌之上,辛潇难耐地蹭蹭,把ye体抹开,
两人十指相扣,她身体往后稍退,放开他的唇,顺着下巴一路吻下,来到刚刚被她欺负得由褐色几乎变红的硬果,再次含了上去。
潇潇......他终于忍不住,微微向上顶弄,戳在她腿内侧。
求我啊......
求你......要我......钟非程感觉自己憋得眼睛又热又shi,最敏感处一点也不被她眷顾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辛潇看他都要哭出来的样子,不厚道地觉得想笑,难怪有人说,越好欺负就越想欺负。
她背过手去,捞起他的粗长,安抚地上下动作,口中安慰道:哥哥乖,要你。
钟非程终于舒爽了,但又不能太过舒爽,面上现出极力忍耐的神色,辛潇看在眼里,忍不住打趣道:好久没做了,这么敏感?
唔......宝......钟非程讶然听见她调戏,委委屈屈道:我会坚持住的!
辛潇扑哧一声笑出来,点着他的胸膛道:那我偏偏要叫你坚持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