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被你捅穿了。”张澄松开抓着屁股的手,转而抓住身下的床单,修长的双腿自动盘上了陆骏的腰,没有剃毛的双腿有着极其野性的浓密腿毛,随着肌肉结实的双腿贴在陆骏的后背上,带来特殊的刺激。
陆骏被体格强壮的张澄这么一盘,一下趴在张澄身上,双手正好撑在张澄厚实的胸肌上,以张澄的体格,给陆骏当人肉垫子一点负担也没有,胸肌稳稳地撑住了陆骏的双臂。这时候张澄两臂撑着床,竟然主动抬起自己的屁股,开始小幅度地用屁股来回吞吸着陆骏的鸡巴。
“你他妈刚才不还说不想被操吗,现在怎么自己动起来了?我操,你肯定不知道你的逼有多极品,你操过最骚的女人都不会有这么爽的逼,里面好像一张嘴似的在吸我的鸡巴,操,你怎么这么骚啊,这么想要我鸡巴,后面咬着我鸡巴不放,我想拔都拔不出来。”陆骏作势故意要往外拔。
张澄直接抬手搂住他的肩膀:“别、别往外拔。”
“怎么,这就被操上瘾了?”陆骏一看张澄那强忍着快感的样子,就知道他骚起来了,“你真是第一次被男人操?怎么韩雨哲都没你骚呢,刚开苞就求着要鸡巴的直男,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是不是用假鸡巴操自己上瘾了,一碰到老子鸡巴就忍不住了。操,我还以为是开苞呢,原来是个自己把自己玩烂的骚货。”
“操,老子真是第一次被男人操!”张澄梗着脖子,“假鸡巴……假鸡巴……操,假的跟真的根本不一样,假鸡巴越操越难受,越操越空虚,就是感觉不够劲儿,不解痒,真鸡巴……真鸡巴……”
张澄说不下去了,偏着头,咬着牙,只是又偷偷耸动着公狗腰,想多用逼肉磨蹭陆骏的鸡巴几下。
“真鸡巴怎么了?说啊?不说就不给你用了。”陆骏握着鸡巴往外直接抽出一半。
“别,别!”张澄一下急了,扭动着身子想把那半截鸡巴吃进来,可陆骏抓着他的胸肌,把他按在床上不让他动,张澄只好带着哭腔喊道,“真鸡巴……真鸡巴太舒服了,一插进来,逼里面就舒服,你再插回来,让我再爽一会儿,求你了……”
“求我?叫我什么?”陆骏知道这是驯服这头烈马的好时候,故意问道。
“爸爸!好爸爸!操我,我是狗儿子,我是贱逼,我听你的,我服了,以后我都听你的,操我,操我!”张澄急躁地扭动着,见陆骏不动,脾气就上来了,“你他妈是不是阳痿,你不就是想看老子发骚吗?我都这样了我还不够骚吗?你、你……你把鸡巴再插进来点儿行不行,我里面好痒,我想让你操,有能耐你操死老子啊!啊操……”
陆骏在他骂到最后的时候突然插进去,一下就填满了张澄的逼,张澄被操得梗着脖子,最后一声都有些断音儿了:“我阳痿吗?”
“你不阳痿,你是我爹,大鸡巴亲爹!”张澄真是骚得不行了,什么都肯说,叫的又骚又好笑。
陆骏无语地扇了他脸一下:“滚你大爷的,贱逼。”
“行,你说啥都行,你牛逼,你是大鸡巴亲爹,我是你贱逼狗儿子,行了吧?你他妈能不能操我两下,你不是说我的逼舒服吗,舒服你就动啊,这么爽的逼你不想操两下吗?”张澄修长的双臂和足球体育生粗壮的双腿整个把陆骏抱住,身体淫贱地扭动着,陆骏的鸡巴在他的屁眼里也随着扭动轻微抽插。
其实陆骏没动的时候,张澄的逼肉也一直规律地一下一下收缩着,像是在吞吃陆骏的鸡巴一样,这种收缩频率渐渐变快,就好像操逼一样爽,陆骏不敢想自己真操起来会有多爽,所以还在适应。但张澄骚成这个样子,他是真忍不住了,直接俯身压住张澄,抬起腰胯,把鸡巴拔出一大半,狠狠地往下狠操进去。
张澄嗓子粗野地浪叫了一声,爽得整个人都蒙了似的:“爹,操,操死我,真他妈爽!”
现在陆骏觉得这句更乡野更粗俗的爹,比“爸爸”听起来还刺激,抬起腰胯,又狠又深地操进去。体育生操起来可以使足了力气,怎么狠都不怕操坏,操得就特别尽兴,再加上逼也极品,操起来就更爽了。
韩雨哲的逼,是陆骏操过最舒服的逼,虽然赵大爷给了每次操完之后都像处男一样紧的催眠,但一旦操开了,那种松弛湿润的感觉操起来特别舒服,是那种别人已经调教好了,一用就感觉非常爽非常舒服的逼,操多久都不会感觉累。
现在,陆骏还是觉得韩雨哲的逼最舒服,而张澄的逼,是陆骏操过最刺激的逼。陆骏也曾经试过一些高档的飞机杯,满是千奇百怪的螺纹、凸点,如同“绞丁机”似的工业设计的硅胶内胆,加上高频旋转震动的强烈刺激,堪称榨精神器。但那种机械的运动,硅胶的材质,透着一种玩具的非人感,感觉设计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精液尽快射出来,粗暴又直接,没有灵魂。
而张澄的逼就有点那种高档飞机杯的感觉了,鸡巴一插进去,就感觉鸡巴敏感度都提高了,能清楚感受到里面有多少层次丰富的皱褶在密集的包裹摩擦着鸡巴,在每一次抽插的时候,层叠的皱褶都会随着插入被挤压,随着抽出被舒展,柔软的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