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像一个温热的加湿套子,将肉茎裹上一层红艳艳的,靡丽无比的鲜亮釉膜。
疼......
真的很疼。
最初的一波儿精神冲击过去,韩铭赶紧大喘一口气,憋久了的肺部隐隐发痛,像是突然被人用针刺过,他的胸膛一下下地往里收缩,呈现出一个自我保护的弧度。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只见那浅浅的一个点被撑成了一个大张的圆形,周遭的肌肤被拉作薄薄的一片,将本就细腻柔滑的皮肤绷得似是要透了光去,仅留一点极淡的粉色,像是大病初愈后的一抹血色,在粗黑的阴茎下被衬托得愈发单薄起来,可怜可爱,却不惹人怜惜,让人只想更加凶狠地对待它,在这脆弱的地方全部打上深深的印记。
秦柯调整好了自己的姿势。钢化操作台就是专门为这个时刻设计的,韩铭整个身子都待在台面上,距离台下的人却不会离得很远,恰恰屁股的位置卡在台面和空气的分界线处,往前一步让人难以够到,往后一步又会将自己吊挂半悬在操作台下。现在这个位置不远不近,胯部一挺就可以将自己全部送进去,方便得很。
他充血的性器在韩铭紧绷的身体里搅了搅,硬挪出了几丝活动的余地,让自己在里面待得更舒适了一些。
最强烈的痛楚逐渐变化作绵长的,翻涌江水似的阵痛,只在秦柯前前后后抽动的时候发作得最厉害,偶尔对方发善心似的停顿的那两三秒给了韩铭片刻的喘息机会。
能发出声音后,韩铭忍不住仍旧叫出了声,好像声音能带走一部分疼痛似的:“疼......呜......慢一点......好难受......啊......啊啊......”
尽管一次都没有得到过安慰,他依旧叫着:“别......别动......啊......好疼......呜......”
“疼?”秦柯当作没听到似的,甚至还觉得这声音如此美妙,比起助兴用的音乐和酒来也毫不逊色,“你不是早就习惯了这点疼了吗?”
“我没有......好疼......”
秦柯奇怪地反问他无意义的低喃:“这是你最喜欢的感觉啊,你不就是贱到喜欢疼痛吗?我可是好心在满足你。”说完恶劣地加大力度顶弄了一下。
被秦柯生生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堵住的伤口再次涌出鲜血来,滋润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
“不要......别......求你停一下......”
身上的人才不会听他的“胡言乱语”,一下一下,仿佛遵循着某种节奏,极其缓慢地开始在韩铭的身体里抽送。穴口的伤口一次次地被重新磨破,不断有血液流出来。
反复的碾磨似乎磨灭了表层的疼痛,带来了罂粟般的麻木感,紧接着注意力从被割裂的伤口处移开,在肠肉里周而复始地进出的肉茎强硬地掌控着软肉的感觉,以近乎暴力式的鞭笞给韩铭带去细细麻麻奇异的兴奋感知,仿佛直接地刺激着大脑的神经。
韩铭身前软塌塌吊着的那物晃了晃,慢悠悠地起来了,很有些精神地指着他脑袋的方向。
韩铭终于有时间恐惧。
他为什么想要逃离别墅?不就是因为他的身体早就开始依赖起秦柯的了吗。
他在秦柯身下叫得像条骚狗的记忆还和新的一样——也确实没过多久,对于韩铭而言,他一睁眼一闭眼,过去的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
肠道依循着主人的心意诚实地收缩。本来Alpha的后穴就够紧的,今天也没用任何润滑,秦柯的推进本就艰难,完全是靠着死劲儿往里怼,依仗着自己身体的强度就毫无顾忌,好比暴力拆卸的机械师,哪里有什么理智可言。
涨大的性器仿佛被塞进了一个高压真空套膜,四面八方都包得死紧,秦柯被夹得一痛,一个巴掌就上去了,甩在韩铭的屁股上。
“别装模作样的,放松!把腿给我张好了。”
秦柯突然抽开一只手,韩铭的身体重心不稳,身体向失去了支撑的一边歪去。秦柯两巴掌下去,拍痛了韩铭,被打得殷红一片的屁股为了躲避更多的击打,只好强迫自己放松。
“别打了......呜......”
没有一个成年人喜欢被打屁股,韩铭抽着气差点羞耻地哭出来。
秦柯趁韩铭歪倒在操作台上之前,伸手接住了对方,一拎,一掐,一提,合着自己心意将这颗红彤彤的烂桃摔在自己坚硬的性器上。
“啊!”巨大的惯性将韩铭甩上了秦柯半脱离的阴茎,像是撞在了巨石上的半熟的桃子,一下子被强烈的冲击砸得稀烂,果皮里蕴藏的汁水四溢,甜腻腻的气息溢满两人交合的下体。
有什么存在从韩铭身体里渗出去,稀释了后穴浓稠的血液,也濡湿了干涩无比的两人的相连处,宛如干裂的土地被天降的甘霖所润湿,先是几小滴,后来连绵成源源不尽的溪流,湿湿嗒嗒地流了小半个操作台。
初时韩铭还以为是自己溢出的欲望造成的错觉,片刻后觉得不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