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身旁的男人,这些钟叔都看在眼里,当他问及关於季陵生的事情时,卓悦只是淡淡的一句话便让他赔笑的脸上多了份尴尬。
“你怀里的这人是你的什麽?情人?”
卓悦回答时,淡淡的笑,“如果他愿意,我可以做他的情人。”
钟叔闻言老脸有些挂不住,他实在无法忍受卓家人有这种思想,他思来想去,委婉的说,“卓少爷,他是个男人。而且你是卓家人。
卓悦一脸的漫不经心,“卓家人?如果他愿意,我宁愿做他的情人不做卓家人。假设没有他,你口中可笑的卓少爷早就饿死了。”
“卓少爷,你不能这麽说。
“钟叔,我要回去了。有时间再来看你。”卓悦说着,吃力的抱起季陵生,而钟叔见状,连忙呵斥他的下人,“你们都是瞎了吗?不会帮服服吗?“
手下一群人,突然被呵斥了,大家纷纷迎上去,给卓悦开车门,安顿季陵生。很快卓悦坐进副驾驶,对站在门口的钟叔道谢後开车离开,而钟叔看着离开的车,想到六年前的美国,那是染了血的经历,他不想回忆,不过他庆幸,那时的卓悦在暗杀时不在现场,要不,见到那麽多血的他现在会是什麽样子?
顾熙寒在和医生通过电话後,开始工作,不知不觉已是晚上七点三十,他收拾收拾去了监控室,只见萧子和林子聊得正开心,却不见季陵生的影子。顾熙寒突然有些心虚,莫非季陵生知道了什麽?但又一想医生没说他们暴露,又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随即他带着这种莫名的不安回到家,却见家里空无一人。顾熙寒急忙给他打电话,听到的确是冰冷的关机提示。
顾熙寒有些傻眼,他坐在沙发上,心里空落落的,是暴露了吗?他自言自语。
直到现在,顾熙寒发现自己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计划被破坏後的下一步行动,而是担心季陵生不要他了,此刻,顾熙寒总算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想给医生打电话,命令他取消计划,但握在手里的电话却迟迟按不下去“。
计划已经实施,一旦强制停止不光他会有危险,他的私人侦探也会有危险,顾熙寒想到这狠狠心。他想,等事情结束,他会求得季陵生的原谅,即便是当牛做马也行。
他刚要上楼收拾行李,却被门铃声打断,顾熙寒走过去开门,只见卓悦抱着喝醉的季陵生冲了进来,而顾熙寒看到季陵生,目光有些呆滞,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臆想症又犯了。
“顾哥,季哥就交给你了。”
“好好,你回去吧。”
“恩。”卓悦自顾自走到门口,在关门的那一刻,他看到顾熙寒拥着喝醉的季陵生哭的像个孩子。他猛地关上门像失去力气一般靠在门口。思索着,他们大概真的相爱着吧。
卓悦思索片刻後,疲惫的上了车,车子渐渐远去。
顾熙寒嚐到了那份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哭了片刻,摸摸眼泪,急忙跑到厨房做醒酒汤,等做好了放凉,一勺一勺喂季陵生喝下。
这些做完,顾熙寒顾不上吃饭,跑去给季陵生放洗澡水。随後他抱起季陵生往浴室走,慢慢扒开他的衣服,把他放进浴缸里,而自己也脱了衣服,跪坐在季陵生的腿上。
季陵生依旧醉着酒,不过看他的脸色彷佛不只有醉酒那麽简单,顾熙寒凑上前,为他的胸前撩水,那温柔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家庭妇女在给自己的孩子洗澡,总之此刻的顾熙寒很是贤惠,他几乎没顾得上自己,一直跪在水里为季陵生擦拭身体。
不过很快他便感觉到季陵生的不对劲,季陵生的慾望一直挺立着,从他脸上的潮红看应该是被下了春药无疑,不过还好,季陵生被下的春药并不是最浓烈的那种,要不准把他压在浴缸里,做那些羞耻的事情。
他撅着屁股轻柔的吻上季陵生的唇,慢慢的用小舌攻破季陵生的牙关。但他不知道,此刻的季陵生已经酒醒大半,正闭着眼睛晕晕乎乎的体验他的小奴隶服侍他的快感。*
见顾熙寒吻过後要离开,季陵生突然举起手把顾熙寒的唇再次按回来,随即小舌冲入他的口腔舔舐属於顾熙寒的味道。
“呜呜。”顾熙寒觉得呼吸困难,直到季陵生放开他才缓过气。
此刻的季陵生并不打算给他喘息的时间,在水中给他翻过身,让他的屁股露出水面。
“啪。”季陵生的巴掌砸了下来,在浴室里听着十分清脆,而顾熙寒咬咬牙默默的受着季陵生的责打,直到臀部两半被打的红灿灿的,他终於忍不住开始求饶。
“主人,别打了。再打屁股就开花了。”
“正好,我看看你的屁股能开什麽花。”季陵生继续有规律的责打,见他不说话,惩罚随即落到小......穴上,让顾熙寒的声音多了一丝哽咽,直到季陵生是铁了心教训自己,只得忍着委屈说,“会开菊花,呜呜,主人,别打了再打菊花坏了。
季陵生看着眼前顾熙寒那如果冻般红彤彤的小屁股,停下责打,“下午吃饭想要抛下主人,和主人甩脸色。”不过最重要的是欺骗主人。後面的这句话他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