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铭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从天明坐到天黑。没人给他松绑,他像是别墅里被遗忘的一个角落,一点灰尘,轻飘飘地就被众人置之脑后,想也想不起来,或者说,压根儿没人会关注他在做什么,舒不舒服,又需不需要帮助。
韩铭脑子里很清楚自己的处境都是秦柯的吩咐造成的。脑子却不听理智的劝告,冲动和依赖像是拥有了独立运行的能力,牢牢霸住思考的位置,将所有符合逻辑的都挤到一边去,剩下大团大团纠缠着的渴望。
裤子上的Jingye从冰凉到结痂,凝成一块块斑驳的Jing斑贴在身上、内裤的布料上,边缘发硬,在他因不适而引起的细小扭动中昭示着Jing斑的存在,划拉着最为敏感的部位,令他难以忽视。
就像是口腔中突然长的一个小包,多余的存在常常令人倍觉不适难耐,一出现在口内就被轻易发觉,便总也忍不住用舌尖去一遍遍舔弄,恨不得这个突兀出现的小包立马消失。裤头上的Jing斑在他竭力调整姿势时不住地搔刮着腿内的皮肤,力度细微却如白米饭中遗落的一粒芝麻,一点点不对劲都被无限放大,放大到仿佛是在自我折磨的程度,然后韩铭扭动的幅度更加频繁,像是扭一扭动一动就能摆脱这僵硬的布料了似的。
韩铭较着劲去蹭裤子上的Jing斑,一时间把自己搞得Jing疲力尽。他呼出一口气,身体因疲惫而松懒下去,靠着绑紧的绳结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但因不那么挺拔,显得像是一块颓废的,丧气的被困在一旁的困兽。
韩铭的头耷拉下去,绳结被牵扯着反作用于皮rou,勒紧rou里。绕过脖颈的环套一下子卡在喉结下方拉紧绷直,勒得韩铭一股子恶心冲上喉咙,赶紧抬头,扯着脖子猛咳嗽几声,方才缓过劲儿来。
喉骨的疼痛唤醒了韩铭一点理智,他一时间清醒过来,猛然发觉了自己的行为透着股傻气,蠢得不能再蠢了,也觉得自己刚才和裤子较近的行为难以理解,哪怕是自己做出来的也不清楚当时自己在想什么。
他咬了咬舌尖,不再去管裤子上的那点不舒服,尝试着坐端正。韩铭调整着心态想要静下心来,一股子辨不清的烦躁却气流般在胸腔里横冲直撞,夹杂着一种堪称酸楚的情绪也混在其中。
委屈这种情感和Alpha的身份天生不合,韩铭倒变得不那么像一个合格的Alpha了,尽管他没意识到这一点,有东西却在暗处悄然变化着,静待成型壮大的那天。
韩铭射过一次,又被男人按着头服侍了老大一会儿,身体上的酸楚逐渐也显现出来,现在脖子酸的要命。身体想要痛痛快快躺下放松一会儿却不得不顺着绳索的桎梏将自己的四肢拘起。
粗麻绳股股紧勒陷进皮rou里,绳周的皮肤因着血ye不通而发红肿胀,以绳周为起点,向两侧漫出清浅的血色,并逐渐加深。
韩铭只得将劲儿往后靠,将重心抵在床架上,争取一些松懈的余地。他这一挺身,被挤出的nai子更是显眼,从远处看上去竟显得身型多了一丝凹凸有致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