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了许久。之后，女兵看到豆大的泪珠从男孩深深埋着的脸上滴到地上。牛郎感觉脖子因为自己使劲低着头都快酸透了。
见此状女兵也搞不清楚牛郎到底是在外面干什么了。女兵头一埋强行窥探男孩试图藏起的脸，只看见小伙子黑乎乎的脸神情伤感，豆大的泪珠不停的从单眼皮上黑黑的睫毛上滴落，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变态。小伙长的还挺帅的。
“你是叫牛郎吗”女兵小声的问，声音不再那么严厉。男孩一句话不说。
“行了，你走吧，以后别穿成这样在外面走路了，让人撞上怎么办。”女兵的声音转成了好像安慰男孩子一样，男孩迈开沉重的脚步一句话不说低着头走了。事实上换别的男生穿上那两件东西和女孩撞见，三言两语就能嘻嘻哈哈的圆场。但牛郎的身上缠满了偷内裤，暴露狂，同性恋等传闻，自尊心又被接连的摧残打击的不作，因此面对军营里的女孩牛郎完全抬不起头，什么也不敢多说。
男孩一走，四周躲着看的女兵全出来聚集在大姐身边。
“哎呀娘嘞！太有趣了！”那女兵嬉笑着，女营里又有奇闻异事可百口相传了。
回到营地男孩鼓起勇气走进宿舍大门。居然还没到熄灯时间，时间的运转比牛郎想象的还要慢。走进熟悉的宿舍走廊里仿佛走进另一个世界。阿兵哥们在楼道里喧喧嚷嚷着，打水的，光着身子提着水盆去水房泼澡的，互相打闹追逐得。牛郎使劲埋着头，迅速的向自己的宿舍走。看到牛郎的阿兵哥们都喧嚷起来。
“喂！小鬼！终于回来啦！哎？你穿的这啥啊？喂喂快来看啊！哈哈”
“牛郎！身上怎么没尿味儿啦，洗澡啦？教官对你做啥啦？晚上吃啥了？”
“小牛！你脸怎么啦？教官打你耳光啦？”
牛郎埋着头一句话不说，谁也不看，大步向自己的宿舍走。宿舍楼一共两层。牛郎住二楼最里面一寝室。一路上看到牛郎的阿兵哥们无不朝牛郎打趣，有的还用脚踢牛郎的屁股，然后嘻嘻哈哈的跑开。牛郎没有理睬他们，只是一个劲儿低着头走着。终于来到自己的宿舍门口，宿舍门从里面锁着。牛郎敲敲门
“谁呀！”
“我，牛郎。”男孩尽量用刚好能让里面人听到的声音说。
开门的是一个叫阿康的学长。
“嗨！小子回来啦！哎！洗澡啦？”阿康冲牛郎笑着。阿康穿着短裤光着膀子，宿舍里其他还有五六个人也在，有只穿着裤衩的，有背心和裤衩都穿着的，也有两个小伙一丝不挂趴在自己床上看书。营地里禁止扑克一类的东西存在。晚上这个点小伙子们除了看从保卫处借来的书，就只剩互相聊天打闹。
阿康挎着牛郎的脖子，把牛郎揽进宿舍，关上门。其他室友看到牛郎进来了，第一反应是用鼻子留意着牛郎身上有没有尿味。确定牛郎已经洗澡后，安心下来。
“没关系的啦，我们不会把你当变态的啦。秦教官说今天不用让你戴鸟笼子了。你脸咋了？这边脸这么红，让教官打啦？”，看到牛郎低着头暗淡的样子，阿康笑着安慰着。牛郎挣开阿康搂着自己的脖子，向自己的床铺走去。
每一个室友都多少怀着异样的目光看着牛郎。
其他几个小伙也朝牛郎打趣般的吆喝着，牛郎一句话不说，于是小伙子们之间拿牛郎开起玩笑来。
“牛郎！你这穿着啥啊？”很快就有人注意到男孩的衣着。
“教官让我穿的。”牛郎低声说
大家打量着牛郎身上的东西。
“你自己裤衩和背心呢？”
牛郎只是简单解释了几句裤衩背心找不到了，教官让他穿这个。
“这东西能穿吗”室友笑着叫嚷着。
“牛郎下面本来就大还让他穿这个，要是从裤头里掉出来不糗大啦？ ”室友说着，大家哄笑起来。牛郎感觉脸颊又开始发热了。一句话不说。
阿康走到牛郎床铺前看着用毛巾被捂着自己的牛郎。
“那东西没法穿啊，赶紧脱了吧，让人看见又有人说你变态了。”
阿康打趣似的上床摇晃着牛郎的身体。
“在宿舍里光着就可以啦，大男人怕啥”阿康伸手去扯牛郎的内裤和背心，牛郎使劲捂着阻止，可似乎没有信心强行和阿康使劲儿一样，最终内裤和背心从牛郎身上脱了下来。
牛郎用被子捂住自己无毛的下体。阿康将三角内裤和紧窄的背心扔到一个上铺小伙身上，随后其他小伙子们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互相扔着那两件异样的内衣。阿康也许说的对，与其穿着那两个玩意儿倒不如裸体。
不久阿野也回到宿舍，看到牛郎，一句话不说，对正打闹着的室友不理不睬。
“阿野，咋的啦，心情不好？”
阿野啥也没说，脱光了跑到自己床上躺了下来，阿野睡牛郎上铺。
宿舍区灭灯之前，牛郎实在感觉到尿意强烈。精神挣扎了半天终于裸体着走出宿舍门，向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