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成熟的国字脸在忽明忽暗的冷光下隐去了表情,但粗壮有力的手和被染上情欲的嗓音很清楚地表明了不容拒絶的态度。贝尔克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咬上他的嘴唇。对方口中淡化了的草味和威士忌的清爽被融化在了自己的津液里,他从前面撦掉了自己的内裤,黝黑粗壮的屌转而被牛义握在手中,浓烈的麝香气味在二人间弥漫开。
卢博此时已经带着满脸红透了的虎岩从两对已经做起活塞运动的男人间挤过来。
“哎,哎,説你们呢,别亲了,这小子我给你们带来了。”卢博塞给了虎岩一杯冰水,拍了怕他的後背。
刘虎岩被哥哥拉到了二人之间。他挣紥着想要站起来,但是被比自己大了两个尺码的贝尔克牢牢地反抱在胸前。
“操你妈!”他駡道。
“这话你可不能駡我,”贝尔克将脸到他旁边,像是在引诱虎岩和自己接吻似的。
“这就是你的生日礼物?和你做爱?”
刘虎岩轻喘着气,吸进的空气里满是哥哥呼出的酒气,他説话的语调略微软了下来。贝尔克隔着衣服挑逗起他相当诚实的鸡巴:“你不想要麽?嘿嘿,不只是我的,还有周老大的那份。”説着他看向了站起身来脱掉内裤的牛义。一束橙红色的光纤恰好从头顶打下来,方形的胸肌和翅膀般寛大的背阔肌投下的阴影遮攩住了倒三角形的下方,将近二十厘米长的鸡巴被用成了和贝尔克不相上下的黝黑色,两道剑眉下的眼睛正盯着不知所措的虎岩。
“别装了,”哥哥到了虎岩近前,壮硕的身躯贴合在他的後背上,沟壑与綫条被锻炼得恰到好处的背肌摩擦起了两粒硕大的乳头,两块随着血液中的酒精跳动的胸肌触感厚实,让他浑身酥软下来,“哥见过你偷闻我的内裤来着,嘿嘿,我知道你刚上初中的时候就对我有了兴趣,今天你成年了,满足你这个愿望。”
贝尔克松开了力道,矮了自己一头的弟弟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搂住了自己肩头斜方肌的棱角,和自己主动地接吻起来。大量的自重训练让刘虎岩的柔韧性很强,身材比例更是十分协调,牛义从後面抱起了虎岩的後腰,从胸肌到臀尖地按揉起他紧张的躯干。他的臀部在自己的怀里不安地扭动着,綫条流畅的大腿已经夹住了自己的胯部。
“牛队长……替我把裤子……唔!”被下了药的虎岩还没把话説完,自己的嘴已经被贝尔克剃了毛的黑屌塞住了。
不知道是谁碰到了灯光控制器,原本混乱无序的光纤都切换成了清一色的暖色调。喘息声和人体的顔色清晰地映在了酒杯的冰块中,照在虎岩被汗浸透的身体上。後者因为药力,无力地倒在沙发上,两瓣丰满的翘臀呈现出发烧般的浅红色,後背上因爲训练而有些充血的肌肉突突直跳,引得牛义垂下了头,小心地撕咬起滚烫的後腰和脊柱两边缓慢伸缩跳动着的背肌。
汗臭和荷尔蒙的气味已经让虎岩失去了继续抵抗药力的欲望。他乖乖地跪在哥哥上翘的大屌前,两只手服侍着根部和卵蛋,浸透了酒精和嬭酪鲜香的嘴唇轻柔地包裹着深色的龟头。
“久等啦!”
卢博不知道用什麽方法把自己捆成了粽子,深红色的尼龙绳顺着胸肌中缝束缚成整齐的渔网,一直缠绕到流綫型的大腿肌肉上。贝尔克抓住他胸前的绳扣,将他拉到自己和虎岩中间,替他戴上了放在桌上的眼罩。
“操,这玩意怎麽一股酒味。”他抱怨了一句,视野被遮盖住,在桌子上一阵乱摸,打翻了几杯酒才摸到了磨砂材质的手铐。
“钥匙呢?!”音响中忽然爆发出电流声,也不知道是坏了还是这首歌主旋律的一部分,吓得虎岩打了个哆嗦,贝尔克必须贴在卢博耳边大声喊才能让他勉强听见。“啥玩意?!钥匙?!哦,在我兜里!”“你裤子呢?!”“我裤子?!我操,我裤子呢?!”
他已经将自己拷在了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条锁链上,四下摸索了一阵,险些摸到了在桌子上翦刀的两个女学生。
“看来找不到了!嘿嘿……”他趴在被体温捂热的沙发上大笑了几声,未被铐住的左手轻抚着虎岩身下已经涨得通红的肉棒,让他发出了可爱的呜咽声。卢博已经充分地润滑过了自己的肉穴,酒水和润滑油把他的大腿内侧搞得脏兮兮的,还沾着油的右手挑逗着虎岩的肩膀和胸,把结实的两块腱子肉东一块西一块地涂得油光水滑,还混杂着柠檬汁的香气。
卢博熟练地用牙勒紧了一根绳子,让自己的腿不需要发力也能起来,露出臀瓣间的肉穴,随後又引导着那根还没剃毛的粗屌在自己的後穴四周打转,虎岩将他压在身下,大腿上的烈酒被蹭进了马眼里,让整根鸡巴突突直跳地吐出前液。
“你要这麽干麽?”见贝尔克将卢博的另一只手也拷在了锁链上,不知道从哪里又抽出了一根绳子,牛义有些狐疑地问道,“我看这玩意儿没那麽结实吧,而且你弟弟不得给人家压死。”
“嗨呀你放心吧,”被眼罩蒙住眼睛、双手吊在半空中的卢博踹了牛队长一脚,“队长您都没给我压坏过,咱小刘不至於那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