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还旌嘴唇紧抿，面上仍维持着最后的镇定：“我懂。”
宋还旌猛地回头，瞳孔剧烈收缩。他速度极快地握住她正在解衣带的手，也握住了她的衣服：“别……”
他低头，堵住她的唇，吻得又急又重，吻从唇角落到脸颊，落到耳后，落到颈侧，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左胸那点微颤的茱萸上。他小心翼翼地含住，舌尖轻轻扫过。
那目光太安静，安静得让宋还旌耳根发烫。他侧过脸，声音更低：“闭眼。”
江捷另一只手覆上他冰凉的手背，她看着他，目光温柔如水，盈盈生光：“还有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吗？”
江捷看着他，眼底浮出一点极轻的笑，伸出指尖点了点他的唇：“你是不是不懂？”
下身相贴，他能感觉到她，也感觉到自己早已硬到发疼。他试探着往前，寻找那处入口，却只触到一片紧窄的柔软，他尝试着小心用力，却进不去分毫。
他将江捷拥进怀里，缓缓坐倒，让她倚在自己胸前，背靠着他的臂弯。火光在两人之间跳动，映得肌肤一片暖色。
他随即又问：“你为什么懂？”
高潮的余韵仍在，她穴肉轻轻抽搐，宋还旌却没有停。他抽出手指，指腹沾着晶亮的液体，在火光里亮得刺目。他又并拢两指，极慢地再次探进去。
宋还旌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滑腻的肌肤探下去，指腹触到一片泥泞。他皱眉，指尖沾了满手的湿热，似是困惑：“怎么……这么湿？”
江捷咬着唇，喘息里带着一点笑意：“因为你在。”
两根手指终于没入大半。他停住
宋还旌便不再开口。他垂下眼，自己解开衣带，中衣、里衣，一层层剥落，动作称不上利落，却极克制。衣料滑下肩头，露出常年习武而紧绷的线条，在火光里泛着古铜色。
宋还旌静默了半晌，终于低头将自己的外袍褪下，抖开，仔细铺在冰冷的洞底石上。
江捷抬手抚过他微微出汗的鬓角，轻声说：“先用手指。”
衣襟散开，露出她莹白的肌肤。宋还旌的呼吸有些乱。他低下头，极轻地吻上她的唇，又慢慢移到她颈侧，吻得极慢，极小心。
江捷微微弯了弯唇：“为什么？”
他顿住，目光有些狼狈地避开，看向一无所有的山洞：“别在这里。”
他指尖找到那处小口，极轻地陷进去一个指节。江捷喉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叹息，穴肉立刻裹上来，湿热、紧窄。他低头吻她颈侧，一下一下安抚，缓缓再往里送。指尖终于抵到底，江捷倒在他肩头，急促地喘息，穴口一张一合地吮着他。
他停住，等她缓过气，才慢慢抽出来，又慢慢插回去。
她的指尖落在宋还旌左胸最深的那道旧疤上，轻得像春风拂过，却带起一阵痒意，直窜脊背。他肌肉瞬间绷得死紧，全身发麻。
江捷的手探向他的衣襟，指尖刚碰到腰带，宋还旌便捉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哑：“我来。”
“痛吗？”她问。
“不痛。”他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
他慢慢问道：“夫人。”
他停住动作，额头抵着她的肩，低声道：“……进不去。”
她没有闭眼。
江捷抬眼看他，火光在她眸子里跳动，眼神平静而坦然，“我是大夫，我当然懂。”
江捷的指尖陷进他背上，越来越深。忽然，她浑身一颤，一股温热的蜜液猛地涌出，浇了他满手。
江捷笑说：“你懂什么？”
江捷莹白的颈项绷成一道紧绷的弧，喉间逸出一声极轻的“啊……”
宋还旌浑身一震，喉间滚出低哑的两个字：“江捷……”
宋还旌动作僵住，抬头看她，眸色震动：“手指？我怎么能用手指……这样对你。”
江捷一声极轻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指尖几乎掐进他肩头的肌肉。
这一回更紧。江捷倒抽一口气，指尖几乎掐出血痕来。宋还旌俯身吻她微张的唇，舌尖喂她自己的气息，手指却固执地、缓慢地往里推进。穴肉被撑开，一寸寸吞没他的手指，湿热、紧窄，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
江捷却俯身，唇贴上那道疤。柔软的触感先落下来，接着是湿热的舌尖，轻轻一舔。
他伸手去解江捷的衣带，动作却第一次显出笨拙。江捷穿的是琅越人的衣服，衣领自上而下五颗扣子，扣子极小，他指节粗粝，几次都捏不准位置，甚至在第叁颗时微微发抖。江捷没有催他，只抬手覆在他手背上，轻轻带着他，一颗一颗，解开了。
“别怕……”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我不会弄伤你。”
宋还旌没有回答，只低头吻住她，这一次吻得极深，良久，他才松开她，道：“我可以学。”
宋还旌低头看她，声音低哑，不自觉地有些痴迷的意味：“这也是因为我吗？”
江捷没有坚持，只静静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