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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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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民现在上班时会不停地注意顾组长的身影,注意他什么时候进来,注意他什么时候离去,但在顾组长交代阿民事情的时候,阿民却又会回避他的眼神,顾组长也发现阿民「突然」不敢正视他了。但是阿民在工作上面还是维持着一定的干劲与水准,顾组长也不多问什么。

    呈完单子后,阿民突然回想起刚才的情形,他觉得他对在冷藏库的意外有些兴奋,他回想在黑暗中撞上的那一刹那,扑鼻而来的那一股味道,似乎因为不用靠光线而能知道对方就是顾大哥的这个想法让阿民有些得意,他回想着在冰冷中顾大哥的手臂碰触到他的感觉,也感觉到顾大哥手臂上汗毛的摩擦,阿民对他能够清楚顾大哥的身体特征觉得满足。回想起顾大哥环在他腰际,那手掌的温热,他感觉到顾大哥的体贴。阿民回想他的手刚碰到顾大哥身体的那一刹那,他发现,其实这算是他第一次去碰触到顾大哥的身体,以前只有顾大哥的手会放在他的肩膀上,至于碰触到,主动碰触到顾大哥的身体还是第一次,阿民意识到这一点,他想着他的手究竟是碰到他的腹部,还是他的胸部,阿民脑子涌现了宿舍时名彰常常在卖弄它的腹肌,要小为去确认名彰的四块腹肌货真价实的情形,阿民看着他的手掌,他也不晓得他为什么想确认他碰触到的是顾大哥的胸部或腹部,阿民将手掌放在刚刚顾大哥拍他上胸膛的地方,那一种厚实有弧度的感觉,阿民想如果是胸部,顾大哥在制服下的体格应该不错,如果是腹部,那就很好玩了。想到这里,阿民笑了笑。但阿民突然又收起笑容,因为他想到一件事:为什么顾大哥在黑暗中会晓得他就是阿民?

    「阿民吗?」顾组长问。阿民嗯了一声。「没受伤吧?要不要紧?」顾组长又问。阿民连说没有,并表示他急着去送单子。「喔,走路要小心一点」顾组长又将手掌放在阿民的肩膀拍了拍,但也许是因为冷藏室的阴暗,顾组长这次是拍在阿民的上胸膛上,阿民又感觉手掌透过来的一阵温暖。

    慢慢地,阿民站到料理台前拿起刀子,在餐饮部中获得比较重要的工作,他希望他将来能像顾大哥一样。这一天,阿民忙着帮师傅传一张菜单,他用极快的脚步想到人事办公室呈单,他离开厨房,走进运货的信道,他转入冷藏库,冷藏库黑漆漆的,没有特别需要时,这里是不开灯的,但是冷藏库两边通,算是一个快捷方式。阿民走进去,冰库的金属边反映出的轮廓可以在黑暗中做为指引,这时他似乎听到脚步声,阿民这么想的时候并没有放慢脚步,于是在冰库的转角与一个人撞了满怀,撞上去的同时,阿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知道是顾大哥。顾组长在黑暗中马上起身朝阿民这边探了探位置,他抓住阿民的手臂,另外一只手便往前抵住阿民的胸膛,他再将抓住阿民手臂的手移到阿民的腰际,想将阿民扶了起来,阿民也将手伸出,确认抓住顾大哥的手,另一手也往前,他感觉似乎碰到了顾大哥的身体,冰凉的冷藏库中,让阿民觉得手掌有一团温暖,于是顾组长将阿民扶起来。

    阿民变得有些沉默,虽然他平常就不多话,但那种有心事的感觉却和他平常不多话的感觉不同。小健在宿舍会故意斗闹阿民,想让阿民有一些反应,但是总是让自己觉得无趣,「人事部的姊姊阿姨们大概太照顾他了」,小为用一种自以为专家的态度表示:「没错!这是一种所谓的『恋母情结』,我太清楚了,他一定是迷上了人事部那位新来的秘书。」「真的啊?你这么清楚?你以前是爱上你妈还是你姊啊?让你这么『清楚』?」名彰酸溜溜地。「阿民,不要这样不快乐的样子,如果有心事,大家都是兄弟。」小健说。阿民仿佛从刚才到现在只听到这一句:「喔,没事啦!谢谢你们。」名彰又加强语气:「对!兄弟!」阿民笑了笑,大伙于是也就开心了。

非常认真,他以前认为工作是一种本分,本就应该做好,现在除了这理由,他同时也希望获得顾大哥的肯定。顾组长其实也发现在这一批建教生中阿民的独立与认真,有一些外场的布置,与材料的准备,他会指定阿民去做,同时也在旁边指点。阿民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生活,他喜欢工作后,顾大哥带来的饮料(都是从厨房引渡出来的),他认为这是大哥给予小弟奖励;他喜欢在收场时,和顾大哥寒暄,结束后,顾大哥会搭着他的肩膀一同离去,他认为这是大哥在表达一份对小弟的关心;他也会闻到顾大哥身上的那股味道,但他不像小为那么地排斥,他当这是小弟为大哥保留秘密(同伴对这股味道的嘲笑)的义务。

    阿民正洗着三箱从仓库清出来的高脚杯,他看着对面顾组长交代着另一群建教生刷洗料理台,他看着顾组长那清楚而明白交代事情的神情,这一阵子,他躲在一旁慢慢观察到顾组长的各种神情,他在交代事情时,眉心会向下压,让他看来特别有威严;他在与客人对谈时,会将下巴微微抬起,让他显得恭敬又不失尊严;他在觉得有趣时,他不开口笑,而是将嘴角往右边扬,看起来有些俏皮;他不高兴的时候,不会表现得很清楚,但是从他稍微往上吊的眼珠子可以看见他的坚持;他在疲惫时,他的双眼皮会特别明显,一副想睡觉的样子,不过这很少出现,多半只有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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