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笙快速地在更衣室裡換號了衣服,隨即,拿著手裡的對講機,準備待會兒拿到一樓給值班的人員,背好了包,便離開了更衣室,剛走到過道的電梯口的時候,對講機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小笙,拿一條浴巾給送到502房間。餘笙怔了一下,疲憊的身軀頓了下,眼神中透露著濃濃的無奈,隨即按準對講機道:收到。轉身又回到了庫房,拿了一條浴巾,坐電梯來店到了502號房間,敲了敲門,沒人吱聲,於是朝門縫裡輕輕喊道:有人在嗎?服務生,您要的浴巾拿來了。
房間裡的一張低調奢華的大床上,躺著一健碩肌肉的身體,濃重的呼吸和心跳聲在這黑夜裡有著很濃郁的獨特味道,聽到門外聲音傳來,一雙明亮且渾濁的眼睛睜開,隨即立刻朝門口的方向望去,彷彿似乎要穿過門將門外的人兒拉進來,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的情慾,很顯燃,他被人下了藥。
凌墨辰的鼻尖上滲著微微的汗珠,剛剛朝著床頭櫃的方向摸索到了電話,希望有人能上來幫他一下,送他去醫院,但又隨即想到自己特殊的身份不允許自己這樣做,硬是壓了下來,無奈,只能對電話裡的服務員說沒有了浴巾,希望有人能拿來,同時,救助一下他,當然,他的救助是新聞能夠把他放幾塊毛巾敷在自己的額頭上,不然感覺自己就要被燒死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隨著小腹逐漸傳來,他難受了。
當門口有人朝房間裡輕輕喊道時,他聽到那溫婉嬌美悅耳的聲音時,他全身的血液細胞都興奮了起來,凌墨辰暗叫不好,而門口的女人似乎不放棄似的,又敲了幾下門,詢問裡面是否有人,凌墨辰在床上躺在,感覺自己都快要窒息了,快要瘋了。為什麼自己竟然會有這樣一種錯覺,覺得這個女人的聲音會如此的吸引他,悅耳動聽,這也不怪餘笙的,因為她在上學的時候聲音好聽還被選為了學校廣播站的廣播員呢。
而凌墨辰平常很討厭有女人靠近自己,身邊的人和手下都知道自己有非常厭惡女人的這個怪癖,有時候,他也曾一度懷疑自己性取向有問題,但是,自己對於男人的靠近也是十分的厭惡,所以,他想他自己是正常的,便不會再懷疑自己,但現在這種情況又算什麼,他是成年人,知道自己怎麼了,但若是和門口的女人發生什麼的,他怎麼可能?
如果那個女人有男朋友了,或是結婚了,又或是年齡很大了,可怎麼辦?他是一個精神、心靈、身體三方面都有潔癖的人,這種情況讓自己該怎麼辦?如果自己一旦和她發生關係了,要真是出現以上自己所想的這些情況,讓他更是怎麼辦?凌墨辰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被這種情況所困擾,而自己體內的藥更是一個勁兒的叫喧著,房內,凌墨辰還在與自己的思想作著強烈的鬥爭,而門口的餘笙,一臉的疑惑,裡面或許沒人吧,怎麼就沒人開門呢?或許只是睡著了吧,餘笙更傾向於沒人,因為自己都敲了老半天的門了,裡面就算是有人睡著了也不可能睡得這麼死,於是她摸了摸口袋裡的房卡,這是一張能開所有房間的總卡,她頓了頓,準備用這張房卡開門進去,將浴巾放在裡面,再輕輕地出來,馬上就到十點了,已經很晚了,舅舅舅媽該著急了,自己這麼久還沒有回家,肯定是的,於是她當下決斷,掏出房卡開門的時候,想了想,再敲一遍沒有人開門就直接進去,裡面有沒有?又是一片寂靜,於是便堅定了自己的心,準備自己開門。
這個時候,隔壁的門開了,走出來了一箇中年男人,臉上帶著少許的怨氣,喝聲道:我說你們酒店是怎麼回事,大晚上的還要不要讓人睡覺休息了,吵吵鬧鬧的幹什麼呢?敲的都影響休息了,明天我還要趕飛機,再這樣我就去投訴你了啊!
餘笙有些被嚇到了,於是趕緊道歉對不起先生,因為裡面有客人需要東西,敲了半天門都沒人開,我正準備進去您便出來了,不好意思吵到影響您休息了,真的對不起,拜託您不要投訴,我給您道歉,對不起。餘笙一臉的誠懇道歉,那中年男人看到餘笙這個樣子,怒氣也是消了一半,但也不想這樣算了,又說道:人家一直不開門,裡面說不定在做些什麼事,你這樣一直打擾裡面的人,小心人家明天也投訴你。
那中年男人看到餘笙這樣膽小而心怯的樣子,怒火也消失了,見她長得很端莊淑雅,便故意這樣又逗了她一下,而餘笙剛從大學畢業,又天生很容易害羞的性格,也從未交過男朋友,未經男女之事的她,怎麼能經得住這樣的玩笑,頓時臉紅的跟個柿子一樣,只能窘迫的將頭低了下來,恨不得腳底下鑽個洞躲起來。
那中年男人看到小姑娘這個模樣,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了,她這害羞了,便不再調侃她,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準備關門的時候又說了一句:別再敲了啊!打擾了我休息睡覺,明天我就投訴你。餘笙嚇了一跳,隨即又立即點頭,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後,關門進去,然後就沒有了動靜。
餘笙有些納悶了,不是說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很不錯的嘛?怎麼裡面沒有人聽到,反倒是隔壁的人聽到還吵到了人家,餘笙一臉的無奈,這個時候,對講機又開始響了起來,餘笙,你幹嘛?怎麼還沒給浴巾送給客人,客人